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花香,花草美男相互映衬,看上去赏心悦目,令人心情舒畅。
长欢暗戳戳地盯着男人挺拔的背影,突然起了玩笑之心。
她伸出受伤的那条胳膊,将中指和食指竖起来。
放在东方玄夜头顶位置,一上一下地轻轻跳动。
男人印在地上的影子,头顶凭空钻出来一只兔耳朵。
蹦蹦跳跳,看上去有几分滑稽。
长欢玩得有趣,暗自窃笑不已。
东方玄夜突然瞥见自己地上的影子,头顶凭空多出来一只兔耳朵。
但见兔耳朵一会蹦到左边,一会儿蹦到右边。
他定睛一瞧,嘴角抽了抽,脸都绿了。
她这是拿他当兔子耍,当他瞎吗?
她拿他当兔子玩,当他瞎吗?
长欢在他身后笑得龇牙咧嘴,玩得好不开心。
“看来,你胳膊当真没事了。”
东方玄夜凉凉地说道。
长欢尴尬地顿住,猛然想起打算向他支取银子之事。
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?
到底如何开口比较好呢?
长欢愁眉苦脸,恨不得将对方的后脑勺盯出一个窟窿来。
东方玄夜望着突然呆滞的兔耳朵,淡淡地问道,
“怎么,傻了?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本王说?”
长欢酝酿了一下情绪,悄悄伸手将眼睛揉得通红。
在东方玄夜震惊的目光中,她突然蹲下身,抬起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,极力装出泫然欲泣的模样,
“王爷大人,只有您能救我了……”
东方玄夜心神一惊,却一脸冷峻的盯着她,面色波澜不惊,
“到底何事?你不妨直说。”
长欢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,哽咽着道,
“王爷大人,您能再支些银子给我吗?您也知道,我现在被逐出家门无家可归十分可怜,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了。”
她终于肯开口向他求助了?
东方玄夜瞅了瞅抱着自己腿的爪子,淡定地问道,
“你不是已经支取过十万两银子吗?还带走那么多陪葬品。这才几天,你都拿去干什么了?不会是拿去干坏事了吧?谋反可是死罪。”
“干、干坏事?谋反?”
长欢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拼命自证清白,
“王爷大人,您想多了。那些银子还有陪葬品,都留在楚将军府我住的落雨轩的地窖中,渣爹不让我带走任何东西,除了人我什么都没带出来。您看,我要找地方住还得吃饭穿衣。求您看在我尽心尽力帮您治病的份上,再预支我五万两银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