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皇子道。
“之所以处置朝臣,是因为太子亡故,是以才会打压二皇子的势力,怕二皇子一枝独大?”
撒子豁然开朗,接着说道。
“那这是不是说,即便太子真的亡故,圣上也不会选二皇子做太子?”
大麻花接过来说道。
闻听此言,应皇子和撒子俱是一愣,互相对视着没有说话。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,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?
“怎么?我,我我……说错话了?”
大麻花挠着头皮,看看撒子,看看大麻花,结巴着说道。
“非但没有,还说的十分在理。”
撒子笑着一拍大麻花的肩膀说道,“那些个做官的若是有你一半脑子,也就不会把宝押在二皇子身上了。想必如此一来,那些太子党的党羽定都夹紧了尾巴,再不敢张扬。”
“是啊。”
应皇子道,“太子久病,圣上又年迈,朝中很多人都早已依附在了二皇子门下。如今圣上这一番处治,自然都是战战兢兢,生怕牵累到自己身上。我这一路走来,看见各州府好些府衙都是门庭紧闭,并无一人把守。便是有人鸣鼓,也只是门子出来,看着甚是警觉。想必就是因为此故。”
“既如此,那我们是否就宁可信其有无可信其无?只当纸条是好心人有心提醒。至于早做筹谋……想来他是要皇子做好自保,以防夺嫡之争牵累到皇子。”
撒子说着看住应皇子道。“皇子这些时行动千万要小心,切不可授人以柄啊。”
应皇子苦笑。他还要怎样小心?难道真要他像狗一样夹起尾巴?
撒子不知应皇子心里所想,又进一步说道“皇子一天打猎,岂不知打猎时先要放出猎犬,将猎物惊起乱窜,这才有机会一击而中?不管这些消息哪个是真哪个是假,都是冲着皇子你这个猎物而来的。皇子若是中计,那这万民书可就有了用武之处了,圣上届时再处治皇子,那就是顺应民情师出有名了。。”
皇子缓缓的抚着腿上的棉袍前襟,把皱褶一一抚平,短促的一笑,说道“不就是想要我这条性命吗?何至于此。”
“皇子!”
大麻花一听这话,眼睛顿时就红了。
撒子的眼眶也有些热,他咳了一声,故作轻松的说道“这可真是个多事之秋啊。一时之间,又是皇妃苏醒,又是太子病故,这又是二皇子被罚……咳咳!”
应皇子隐隐觉得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话,想起来了,是去往庄子上的前一天,在义王府听义王说的。可义王那时并不知道太子病故,只能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想起皇妃来,忙问“皇妃这些时怎样?可有好些?”
“皇妃如今已经行走自如。只是还是糊里糊涂的。唉!”
大麻花说着,长叹一声。
撒子知道大麻花是心疼应皇子,外面危机四伏,回到府里,还有面对一个不只是神是鬼,是疯是傻的皇妃。可他看了一眼应皇子那苍白的面容,转开话题夸张的说道“啊!这样阴冷的天气,再没有什么比围着一炉好火更惬意的事了。若再是能有些好酒好菜,那就更妙了。”
话音未落,就见小麻花吸着鼻子,一路向外走去,嘴里还说着“这是什么味道?可真香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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