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老爷,您也别太担心,少爷他心善,不会和您计较的。”
养父眸光深远,“看在我养了他十多年的份子上,他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,可是江家……江家算是保不住了。”
然而江家的独子江文卿此时并没有意识到江家已处于最后的辉煌,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,依旧是全程打听着心上人穆心言的下落。
他像往常一样泡在酒吧,半夜两点才出来。
到了停车场时,丝毫没有注意到,背后有人跟着他。
忽然,一块黑布蒙上了眼睛、口鼻,他瞬间晕倒,被人撞到面包车里,蒙上眼睛绳子捆住胳膊。
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后,江文卿被装到一个麻袋里,扔到了一个完全不知道什么的地方。
紧接着来了一伙人,对着那麻袋一顿拳打脚踢。
半个小时后,这场殴打方才结束。
又将江文卿重新装到了面包车上,十几分钟后,江文卿被从面包车上推到马路牙子上。
江文卿痛苦的哀嚎着,想尽办法从麻袋里钻了出来,摘掉了眼上的黑布。
他无助的趴到地上,衣服被打烂,浑身酸痛,身上止不住的瑟瑟抖,“他妈的,到底是谁要害老子?!”
他想要打电话,现手机也丢失,身上没有带一分钱。
甚至想走路,双腿都在软,无法站立。
他无助又痛苦的哀嚎着,路人走过来,朝着他旁边的地板上扔了两块硬币。
江文卿觉得受到了侮辱,朝那人怒火,“你有病啊!”
至此,再没有人敢上前帮助他。
他在地上磨了很久,像一个乞丐般。
一个熟悉的香水味传入他的鼻腔,他抬起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满脸诧异,“杨柳?!”
杨柳一如往昔般的温柔,“哥哥,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?”
再见到杨柳,江文卿异常亲切,艰难地爬起身,猛地扑到杨柳怀里,两个人猛地亲了起来,沉迷了一会儿,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……
一周之后,江文卿被打的新闻出现在报纸上,萧恒大概的瞄了一眼上面的内容,将报纸扔到了桌子上。
他抬起眉眼,兴致盎然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秦枫,“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?”
秦枫扫了眼的报纸,“如今江氏集团经衰败已成定局,江家父子以前得罪了那么些人,不用我动手,自然会有人想打他。”
萧恒摇了摇头,“你知道的,我说的不是这件事!”
他挺直了身板,认真的看着秦枫的眼睛,“江文卿车祸的事情和你有关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