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淼看着溪母眼中得意和盘算,觉得多跟她沟通一句都心累。
“妈,你一定要这样是吗?”
“是你自己逼我的。”
溪母牢牢抓着溪淼的手,不让她有机会离开。
“好,那就这样吧。”
溪淼点头。
溪母闻言心头一喜,她就知道只要这么一闹就能稳稳的拿捏住溪淼,“那你到底是离了婚跟我回去嫁人,还是自己把彩礼钱补上?”
溪淼没说话,把手里的包扔到地上,将溪母从地上拉起来往人群外走。
溪母皱眉,觉得这样的溪淼有点怪,停下脚步不愿意跟着她走,“溪淼,我在问你话,你耳朵聋了?”
“我不会离婚,也不会补彩礼钱。”
溪淼射手指旁边的一栋写字楼,“那栋楼有三十二层,我跟你从上面一起跳下来,肯定能死透。”
“你疯了?”
溪母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,一把甩开溪淼的手,好像不认识一般瞪着溪淼。
“我没疯。我甚至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”
溪淼的神情平静到麻木,强行拉起溪母往写字楼那边拖。
她以前总是想着,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妈妈,是跟她血浓于水的亲人。
就算重男轻女,但总归不会真的希望她一辈子都过得不好。
但一件接一件的事情都在提醒她,这份亲情根本没有给她留任何的余地,甚至就算逼死她,她妈妈心里头想的还是别人给的彩礼钱。
溪母看到溪淼决绝的神色,终于开始有些害怕了。
这个臭丫头不会真的要带着她一起去跳楼吧?
她才不要死!
溪母一把扯掉溪淼的手,“要死你自己去死!想拉着我给你陪葬,你做梦!”
“你给我等着!”
溪母放下狠话,隔空指了指溪淼,捡起地上的包包抱着走了。
“溪姐,你没事吧?”
国风馆的前台小妹妹有些担心的走过来。
溪淼摇摇头,捡起地上的包。
“你就这样任由你妈来国风馆门口闹事?”
应翎一把抢过溪淼手中的包,“你知不知道你妈这样一闹,你以后就是这一片茶余饭后的笑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