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柱叫潘玉芝喝完药,让她也去那边帮忙。
自己则是找了许多去年的干稻草,将皮卡车四面八方全给围起来。
盖的严严实实的。
财不露白,车放在门口实在是太惹眼了。
别的不说,要是熊孩子拔气门芯啥的。
等要用的时候,只能干瞪眼了。
陈琳琳家。
灵堂内蜡烛燃烧着,中央的冰棺上面铺满了白色的绸布。
中央祭台上摆放着张铁强的遗照。
祭台前摆放着香炉。
祭台两侧,摆放着一些水果之类的供品。
四周挂满了细细纸扎的纸钱和纸灯笼。
在灵堂的一侧,简陋的祭桌上放着两瓶二锅头。
徐东宝办事儿,还真是靠谱。
陈琳琳头戴缟素,坐在一旁。
哀乐声停了。
徐东宝拿着话筒念念有词,走程序。
门口搭了帐篷。
摆上了桌椅板凳,有不少闲着没事的村民已经到了。
他们磕着桌子上的花生,低声议论着。
“铁强今年才35吧?”
“可不是么,老张不也是前两年没的?依我看啊,就是这女人给妨的。。。”
“哎,听说铁强大哥不回来了,这老张家,不成绝户了么。。。”
“嘘,小点儿声。。。”
王香茹已经坐在一张小桌子前。
开始记人情簿。
潘玉芝则是帮忙端茶倒水。
不久,村民们围着王香茹随礼。
随完礼。
在灵堂前烧过纸钱后,基本都落座了。
这时。
一个花衬衫配西裤的男人。
哇啦哇啦大声的打着电话。
走到王香茹桌子前。
拍出一张红彤彤。
“瞅啥啊?记上,魏强!”
“魏强,你懂不懂规矩,哇啦哇啦的干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