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芙玥对上侯爷的眼神,立马惶恐跪下,瘦削的身子颤颤,有些惊恐道:“我不能说……”
不是不敢说,而是不能说。
再说,这问题的答案,在嘉和院的时候,她已经告诉侯爷了。
只要侯爷不蠢,便能想到。
侯爷盯着江芙玥,眸中却是忽然一沉,道:“温管家,带一批护卫,与我一道去霆院。”
语毕,黑着脸长袖一甩,踏门而出。
江芙玥起身,领着珍香快步跟上,路过门口钱妈妈的时候,忽地脚步一顿。
声音轻轻,却极其清晰:“也不知哪个昏了头的,敢偷侯爷的令牌,我听闻侯府下人偷东西是要剁了手的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
说完,似有若无睨了钱妈妈一眼,见钱妈妈目露恐惧,这才快步离去。
钱妈妈好不容易忍着人都走了,这才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上。
完了……
她这双手,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……
且说霆院江采薇,拿着令牌后便想着送出去,奈何温淮霆挨了鞭刑。
三十鞭子,若说轻也不会太轻,江采薇想着这段日子与温淮霆实在有些不愉快,将那令牌塞进饰盒子里,便亲手给温淮霆上药。
想着上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,耽误不了多长时间,江采薇也没怎么担心这事。
“嘶……”
一块药膏抹下,温淮霆疼得龇牙咧嘴,怒骂道,“今日之事,都是江芙玥那个……嘶……贱人,若不是她……,你能不能轻一点!!”
“还有你,你与她同是姓江的,还同是一个种,你看你蠢钝如猪,一点忙都帮不上!”
温淮霆骂了一半想到江采薇与江芙玥也算是姐妹,两张差距又训斥起江采薇来。
江采薇被骂的有些委屈,心里是恨死了江芙玥。
未成婚的时候,温淮霆对她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如今却是将她骂的一文不值。
想到饰盒中那块令牌,江采薇狠了狠心道:“夫君!我有一个办法,可解你心头之恨!”
温淮霆正骂得兴起,听到江采薇突然这么说,停了下来好奇道:“你有什么办法,别又是什么损招,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,再连累我!”
“我今日若不是沾着下个月科考的光,可不止三十鞭子这么简单,你万万不能再做混事!”
温淮霆说完,又瞪了江采薇一眼,言语间,是完全不太信任江采薇口中的计策的。
“夫君!”
江采薇听着这话,连忙靠近温淮霆,道,“这次你就信我吧,绝对可行!”
只要令牌用完,她再把令牌扔江芙玥那,再带着侯爷去搜。
物证都在,她江芙玥就是再伶牙俐齿,也只能乖乖认了!
到时候老夫人和顾姨娘都没拿下的人,被她给治了,想来她们对她也会另眼相看。
想到到时候自己在侯府得意的模样,江采薇忍不住嘴角扯出笑。
“哼!”
温淮霆听着江采薇再三保证,只是冷哼一声,道,“等你真的治得了那个贱人再说吧!”
嘴上好听的话谁不会说,他还说下个月科考能得个状元呢!
思及此,温淮霆又瞪了江采薇一眼。
江采薇感受到温淮霆的目光,不甘心咬了咬唇,只不过这话也没什么毛病,只能认下。
“继续上药吧,愣着做什么……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