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所有的孕妇都这样吗?”
“大部分吧。”
“……人类真是离灭绝不远了啊。”
屠毫有些自嘲的说了一句,然后视线看向那只蜘蛛。
“那它呢?也是魔胎?”
“好问题。”
缪音说道,“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情况。这是我杀的一只蜘蛛畸变人肚子里跑出来的,非常机敏,至少有着孩童般的智商。”
“还有你不知道的事?为什么不用你的预知能力看一下。”
“我能预知到它被我弄死的样子,你想知道吗?”
“……没兴趣。”
屠毫把手贴上玻璃,看着小蜘蛛垂涎的目光随着他的手移动。
“你没给它们吃过东西吧?看起来快饿疯了。”
“一个月没吃了吧,猜猜它们多久会饿的撞玻璃?”
缪音恶劣地说道。
“……你比畸变人还吓人。所以,这两个家伙,哪个比较厉害?”
缪音思考了一下:“应该差距不大,我可以把板子抽了,让它们打个擂台赛,我们分别下注,赢了我允许你摘止咬器,输了就……再多带一个星期的项圈吧,怎么样?”
“不管输赢你都没损失是吧。”
屠毫嘴角抽了抽。
缪音俏皮的眨眨眼:“但是你可以摘止咬器啊,不好吗?”
“不好,不赌,不奉陪。”
他最多就在戴个一天就结束了,干嘛要自找不快。
缪音抬手,手上突然多了一把枪,冰冷的枪口怼在屠毫的额头上。
“赌?”
屠毫深吸一口气,平复自己飞上去的情绪。
“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