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知道,你往那边墙上敲敲!”
白芷玥顺着它指的地方一敲,果然是空心的。看到一处砖比别处的颜色更深一些,她伸手一按,
墙上弹出一个匣子,打开果然全是账册和信件。
取出一两封打开一看成脸上神色凝重。这已经不是贪腐,勾结山匪害侯府世子这样的问题了。
连匣子放进空间
“找到需要的了谢谢!”
“这就要走吗?要不咱聊聊,好不容易来一回!”
是挺不容易的,没事我也不能天天爬墙来不是。
“我怕打扰到你们”
“哎,这有什么,明天播种也来得及,只是你这样听得懂鼠语的可是没有见过,和你说话挺有意思的。”
反正也没大事,听听也行。
这只鼠大概也是太多话憋在心里了,从一家人怎么反目,黄氏的惨状,到容景和变太监后的变态心里,时不时的疯打杀奴才,还有容扬每天吃各种补汤补药,就为去小妾那里做贡献。
“你不知道他天天那个忙呀,每天回来累得要死,还死撑着要去小妾那里播种,每天早上起来腿都软的站不起来,必须得喝上一碗汤,抬着去上衙。
他比我可差多了,我虽然只一个媳妇,但我一年生好几窝,窝窝都生十只八只的。”
白芷玥歪了歪嘴没插言,这没可比性,不过容扬确实够辛苦的。
“有个更刺激的事,你知道关氏吧就是少夫人,从他们住进这个宅子,就没见过容景和进她的院子。”
“他们关系不好?”
“岂止是不好,听说容景和娶关氏,为的就是让她占个身份,说是他妹妹不让他有别的女人。奇怪妹妹为什么能管着哥哥房里事!”
原来是这样,容景和大概是为了安容婉婷的心,让她死心塌地的为容府谋算,所以立了个为她守身的人设,怪不得关氏总一副木呆呆的样子,一点也没生气。
“这也算不得什么刺激吧!”
“别急听说我,那个死老头子他扒灰,从去年就开始了。”
“你是说他对关氏?”
“对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