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苏辰刚一直没去见老夫人,见了也不知要说些什么,他也不敢去见。
“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伺候的,如此不上心,若是老夫人出事,本侯决饶不了你们。言东拿我的帖子去请太医,快些!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言东小跑着去了
花嬷嬷心惊胆颤,她心里明白,老夫人一死,她的死期也就到了,可她没办法。
“侯~爷,奴才只求侯爷放过我儿一家。”
“你好好伺候老夫人,本侯说话算话。收起你要死要活的样子,若是被老夫人看出什么,我一样不饶他们。”
花嬷嬷忙收了心绪,
“奴婢一定尽心伺候老夫人,奴婢回去了。”
这次来的是治风寒热颇有建树的钟太医,苏辰刚也陪着一起来了母亲的院子。
在给张氏诊断后,开了张药方
“老夫人受到惊吓,致邪风入体,所以才会生此病,这个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,早晚各一次,先吃个三天,到时我再来诊。”
“谢过钟太医,您这边请。”
送走钟太医,苏辰刚与母亲对坐,
“外面的事有儿子您不用担心,好好养病。”
张氏听得儿子终于跟自己说话了,眼泪止不住的流。
“是娘错了,累得刚儿如此,以后我再不管府里的事,一切都由你做主。”
“不要想太多,服侍的人若是不上心就打了,侯府不缺能伺候主子的奴才。”
“不怪她们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“外头还有事,我去上值了。”
“去吧,别耽误了正事。”
两人似乎是言和了,却始终隔着一条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