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太医请~”
“下官告辞”
府医也退下离开,喜鹊此时求见侯爷,说是容夫人有话传达。
“让她进来”
“侯爷安”
喜鹊低头行礼,特意将那细白的脖子露在苏辰刚眼皮下。
苏辰刚只觉那白嫩的皮肤惹得人心痒,忙咳了两声。
“你们夫人有何事?”
“回侯爷,容夫人觉得对不起侯爷,一整天都心中难安,可她实在也是为着侯爷着想!”
边说还边流起了泪,也不知是为谁,拿出帕子时不时的擦擦眼角。
容氏的这套说辞若是换做旁日,苏辰刚就信了,他本就有那些想法,只因着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,不忍下手罢了。
可是先有白氏扎他的心,说得那些个话不知真假,到底是有了丝丝怀疑。后有老夫人面提耳命,这说辞再拿出来就没那么有共鸣,也不可信了。
倒是看着喜鹊这娇艳欲滴,梨花带雨的小模样,让他心动得很。
她就是借机来勾搭侯爷的,换做平日还真不敢,但今天不一样,容夫人身边两个得力的嬷嬷死了,侯爷对夫人也有了嫌隙,又不得老夫人的喜,可不是好时机嘛。
等成了事容夫人就是再气也没法子,没人能压着她,说不定老夫人还会高兴儿子又得一妾室呢,机不可失一定要成功。
那帕子上她可是用了药的,侯爷只会觉得是自己动了情,等挥完了什么也查不出,是容夫人那里偷来的好药呢。
药效挥作用了,苏辰刚哪里还在乎容氏说什么,想表达什么。
伸手拉过喜鹊,摸着她细滑的肌肤,心中将容氏比了下去。
容婉婷已经有二十一了,比白氏还年长,能一直得宠靠的是她低得了身段,放得开会玩花样,但到底比不上年幼的姑娘皮嫩水滑。
“容氏是真的为本侯着想吗?”
喜鹊此时已经依在他怀中了,娇声回道,
“这~侯爷您别问了,两头都是主子~”
呵,只要不傻都听得出来吧。
“你呀,还向着她呢,难道我这个侯爷比不得她一个妾!”
“哪有,侯爷是这府里的天,可奴婢~奴婢是夫人的人。”
“怎么就不是我的人呢,今天就让你成为我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