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够,她是怎么害我和儿子的你是死了没听见吗?”
“你~大胆!”
“我就大胆了,若不胆子大些早就一尸两命,被你装在那口薄棺送去胡乱埋了。
你想护着那心头好,护着黑心莲肚里的孩子,那你可知为何府中这些年始终无出。因为你根本就有病,男人不易生育的病。”
苏辰刚脸腾得就爆了
“你胡说!”
被迫听两个主子闹的下人们是听得战战兢兢,直想当自己不存在。还能不能活过今晚呐,老天爷!
外面有那聪明的早已悄悄退出去喊了更多的人来,并去寻了管家和护卫,指着多拖些人下水保命。
“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,是我暗中花大力气寻人打听了法子,又重金求得了稀世之药悄悄为你调和,之前时不时叫你来主院送上的汤就是用稀世之宝炖煮的。
再加上我自己配合调整,花了一年多才好不容易怀上,你知道光是药材花了多少吗?二十万两白银!
哼,容氏可没有调理,也没钱在你过去的时候用那稀世之宝给你煮汤,那她是怎么怀上的,你可别说是我调理好了你的身子,便宜了她。
只调理你没有女人的调理配合完全没用,不然为什么别的妾都没身孕。呵!好好想想吧,侯爷!”
苏辰刚呼吸都不畅了
“你这毒妇,为了报复竟不惜往本侯和容氏身上泼污水,若不是看在你今天生下儿子的份上,定要家法伺候。”
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虚得很,自己什么情况不说一清二楚,也明白个八九不离十,这种事不好找太医、郎中确诊,但人又不是傻的,况且府医似乎暗示过他。
成亲前的通房还能说为了不让其娶亲前生下庶子,成亲五年来又不缺妻妾,也没少努力,尤其一开始白氏没有身孕,着实为此受了不少老夫人骂。
连着赐下了四个妾,结果一个也没怀过身子,还因着妄想早一步怀上侯府的子嗣乱吃药,加上内部争斗,死了两个,白氏也给添了两房妾,有一个被容氏给寻了错打死了。
到目前为止只有白氏和容氏怀过身子,照白氏的说法,她是请医问药花重金调理得来的,这个很容易查出来。
容氏那个呢,他不敢想,也决不能承认不是他的。他的身子没事,容氏怀得就是他的孩子,必须是!
白芷玥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脸色,心里又痛快了几分,原主确实暗中替苏辰刚调理过,不过容氏怀的有没有可能有假或是他人的,这都是她乱猜的,就是要给长平侯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。
害他子嗣一项罪他可以放过,那再加一条偷人呢,混淆子嗣呢,男人尤其是无子的男人,最看重的可不会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。
“这是被戳中了事实恼羞成怒了吗,持家法哼,怎么想借机再杀我一次不成,有本事你把府里所有的人都灭口!”
白芷玥已经听到外面涌来更多人了,特意高声喊出来。
“你~为了报复本侯可真是够狠够毒。”
“比不得侯爷和容黑莲!”
苏辰刚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了,齐刷刷护卫的脚步一听就知道。
管家苏明忠也一起来的,听得屋里侯爷怒敢的声音,马上道
“侯爷,奴才等前来护卫!”
他不仅带了护卫,还带了不少粗使婆子,若是有事一声令下谁也飞不出这院子,包括侯夫人。
苏明忠上下三代都是府里的管事,被赐主人姓,这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荣光,对侯府一向忠心。侯爷的想法都是他安排人做的,自然知道侯爷的打算。
听跑去找他的人说似乎侯夫人自活了后就不一样了,下手狠辣而且极不给侯爷面子。他就想着若是需要就让婆子一拥而上制住夫人,下了她的暗器,是死是活由侯爷定。
“在外面候着不许进来!”
苏辰刚心中气恼,他本想着回去带人出奇不异,堵了主院下人的嘴乱棒打死,就说他们护主不利或是合谋害侯府主子,这样既能洗清自己和容氏,又能将真相控制在主院内不传出去。
结果竟是叫来这么多人,白氏还故意将灭口这样的话喊出来,这让他怎么弄,难不成真杀了所有下人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