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怎样剥蒜,初时理直气壮丢给她,再见她熟练掌握技巧,剥得又快又省力,他就再也没让她干过。
又比如杀鱼,从她能一菜刀把鱼送上西天那天开始,他就突然变得不爱吃鱼了。
如今仅仅过了三天,家里她能干的活就已经寥寥无几,成了被侍候的那个。
稚宁并没有因此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废物,在池昼敛藏赞许的目光下,她总能找到一种飘飘然自得的感觉。
池昼手艺非常可以,稚宁期待着餐桌上的食物,洗漱的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。
几分钟后,她素面朝天冲出卧室。
然而刚出去,就被逼停了脚步。
眼前的画面太……香艳。
稚宁最先看到的,是池昼屁股后面的兔子尾巴。
粉白粉白的,一小团,被他的翘臀顶着,随着他走动,翘啊翘,勾着稚宁的眼。
他穿得很清凉,健身房里经常能看见的无袖背心,很宽松,又薄又透的布料遮不住背肌,不知道是想遮羞,还是在勾惹。
这背心放别人身上,稚宁肯定会觉得油腻,可在池昼身上,她只捕捉到了生命力勃发的少年感。
条件反射,稚宁想起躲在被窝里偷看的色色片子里,主角调情的片段。
嗯,光溜溜只有一条围裙。
那人身材没有池昼好。
池昼这样的,如果去拍——
“傻站在那干什么?”
他回过头,眼神那叫一个单纯无瑕。
“没!没什么。”
稚宁在心里狂念罪过。
可见过狐狸精勾人,没见过兔子精也这么惹眼。
稚宁装得圣如佛,“怎么不开空调?”
池昼翻搅着火上‘咕嘟咕嘟’冒泡的小米粥,“昨晚我听你咳嗽,一大早起来还是不要吹冷风。”
所以他就委屈自己,热得大汗淋漓?
走进去看,才发现,他背心湿了大半。
更色气了。
确实,她有些着凉,卧室昨晚没开空调,可也不至于这么娇弱。
“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池昼说的是心里话。
如今的他,经不起她身体的一丁点风吹草动,如果不是翻来覆去看过她的体检报告,确定她已经痊愈,他真会找个玻璃罩子把她装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