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顾瑶就有料,如今孕期,初夏的小荷变成盛夏的荷花,白里透粉,诱人采撷。
刘宇宁手里的身体乳“咚”
地掉落在地上,呼吸粗重。
狭长的眼眯了眯,幽暗深邃,似乎要将顾瑶裹进去,搅个天翻地覆。
“宁哥哥,亲亲我好不好?”
顾瑶颤着身子,狐狸眼微微上挑。
“瑶瑶,医生说过的,我怕伤害你。”
刘宇宁浑身紧绷,血液全都聚集到某处。
面对如此绝色,他何尝不想不管不顾地埋头进去。
“不会的,我今天去见真真了,她说孕期是可以的……”
顾瑶呼吸带了喘,软绵绵的声调仿佛带了勾子。
“不,瑶瑶。”
刘宇宁忽地站了起来,再待下去,他的钢铁意志就要粉碎了。
“你休息吧,我在隔壁睡。”
最后顾瑶还是被拒绝了。
她有些失落地穿好衣服,躺上床。
刘宇宁带上房间门。
顾瑶在床上滚来滚去,冰冰凉的竹席被她肌肤压过,立刻温热起来。
体内的难耐如何都压不下去。
顾瑶想起孟真送她的小鲸鱼,她毫不犹豫地拿出来,按照孟真教她的方法,
对准,打开了开关——
嗡嗡的声音响起,小鲸鱼嘴巴一张一合,顾瑶就像被提住线的木偶,忽地不动了。
狐狸精愣愣地睁着,贝齿微张,仿佛神游到天外。
忽地——
房间门被推开。
“瑶瑶。”
刘宇宁又折了回来,男人声音缱绻温柔,带着一份难言的渴望。
床上的人听到响动,慌乱下关掉小鲸鱼。
揭开凉被,露出一张嫣红水润的小脸,狐狸眼水光莹莹,鼻尖通红,几绺碎发从脸旁散落,粉嫩的唇舌一张一合。
“怎、怎么了?”
顾瑶声音软得像奶猫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