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村长一家刚得到县里的消息就有人找上门来,要他们交出能够治好人的伤的药的下落。
原本村长一家,只要打那来询问之人,这件事可能也会过去,但这件事狗血就狗血在。
那自尽的姑娘的心爱之人正是王村长的儿子——王安。
原来他们两人早就暗生情愫,原本如果不是意外受伤,他早就带着王村长向那姑娘家提亲去了。
谁知道就迟了这么几天,两人就天人永隔,还是以如此悲惨的方式。
那富商家的下人,找来时态度趾高气扬,被正处于悲伤中的村长儿子激愤给打个正着。
顿时就去了半条命。
这下可不得了,那富商知道王村长有能治他儿子药的下落,又和那害他儿子变成现在这样子的贱女人有关系,更是不可能放过把王村长一家。
之后王村长一家就被那富商找人给带进了府里,放话出去,只要他们交出制作药的下落,他就可以既往不咎,如果不说,那就把他们送进县衙。
今天之所以县里的人这么多这是富商给出期限的最后一天。
村长在王家村的地位很高,基本每家都受过村长一家的帮助,所以村民们在今天动员了全村人,想来到县衙给村长一家求情。
谁知道这个消息一出原本,被富商一家祸害过的人都纷纷往县里赶,想要为村长一家求情,更是为了他们之后安稳的生活做渺无希望的努力。
他们希望知县可以为他们主持公道,这次这么多人一起请愿就是希望可以给知县施压,让他不得不做出公正。
听到这秋晨羽翻出一丝嘲讽,不是对着村民们的,而是这里的知县,这些村民今天目的很有可能不会成功,那知县能够任由那富商在这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,他肯定收了不少好处,要是照着这些村民的意思,不说他之后没有好处收不说,还和他以前的做法相违背。
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所有人他之前是收了好处,做错了事嘛。
秋晨羽不打算袖手旁观,这件事要和他无关他也不知道还好,现在这件事和他有关也被他知道了,他就无法任由这件事朝着不可逆的方向展下去。
要是村长一家因此出了什么事,就算罪魁祸不是他,他的心里也过不去。
但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件事,他现在还没有头绪,只能先过去看看再做决定了,大不了他先把人救下然后再上报,他就不相信,一个个小小的知县,能够只手遮天。
这时,他们也走到了人群的尽头,这里被围的水泄不通,秋晨羽看见人群中有好多都是他眼熟的村民。
这些村民围在一座宅子前,他们被众多穿着统一的护卫拦着,而那宅子的门口正被一些护卫押着几个人,正是村长一家。
他们面色苍白,形容憔悴,浑身都是鞭打过的痕迹,一看就没少受罪,秋晨羽气的握紧双拳,双眼红。
他很想现在就冲上去,把那些人教训一顿,救下村长他们,但是理智告诉他,这样做治标不治本,他没有牵挂可以拍拍屁屁股走人,而村长一家还要继续生活在这里,这样冲动行事根本就不能解决问题。
忽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一道轻柔的的力道松开,是封暝,他的语气冰冷,但说的话却安抚了秋晨羽:“别激动,我们再想想办法,肯定能救下他们的。”
说着,他的眼神不经意的看向一个地方,冲那边轻轻点头,然后就收回眼神,大手紧紧握着秋晨羽的手。
而他刚刚看向的地方悄无声息的离开两人,周围的人丝毫没现有什么异样。
忽然人群中有人不经意的回头,看见人群后方的秋晨羽,立即大惊失色,然后赶紧往他这边走来。
那人正是王大勇,在他看见秋晨羽也出现在这边后,心里顿时慌乱起来,生怕秋晨羽暴露自己。
一直关注着那边的秋晨羽也很快就现了,还没等他说话就被王大勇扯着手臂往人群外走,他一边慌乱的打量着周围,一边焦急地对秋晨羽说:“小晨,你怎么在这里,快回去,这里不管你的事,快点跟我走。”
走是不可能,现在他要是走了,以后做噩梦都会是这个场面,然而还不等他挣脱,王大勇的身形就被制止了,他的手也被另一只大手给夺了回来。
王大勇这才现在秋晨羽一旁的封暝,被他的气势摄住,他有些疑惑的看向秋晨羽,不知道他怎么会和这么气势不凡的人在一起。
秋晨羽也看了封暝一眼,现他现在和在家里和他相处时完全不一样,浑身气质都变了,但他现在没心思关注这些,看王大勇不再拉着他,立即开后询问:“我是不会走的,现在是什么情况,为什么不去找我。”
虽然秋晨羽和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,但是这件事毕竟和他有关,甚至只要他们把秋晨羽交出去,就不会遭受现在这些。
王大勇安静下来,他沉默了一会才说:“现在村长他们马上就要被压倒县衙审理了,你快走吧,要是被姓陈的那狗东西知道你就跑不掉了,就算你把东西拿出来,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他们一开始也不是没动过去寻找秋晨羽的打算,但这里生活这么多年,他们再熟悉不过那陈老爷是什么样的人了,就算村长一家说出是秋晨羽拿出的药,他也不会放过他们的,更何况村长一家不仅仅因为这个原因才被抓起来。
还有就是,小公子长得太漂亮了,那陈老爷就喜欢年轻貌美的男子,和他那儿子一个抢女孩一个抢男孩,祸害的百姓民不聊生。
要是秋晨羽被他看见,不引起他的贪念是不可能的,无论怎样结果都是一样,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把这个神仙般的小公子牵扯进来呢?
秋晨羽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境,他记得前世也生过类似的事,但那个时候那些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,义不容辞的把他交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