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那位文臣,言出法随,张口就有天河降临,席卷奔腾,根本难躲闪,威力更是惊人。
即使陈季川当面,也没把握能躲过,更没把握能扛过。
“口若悬河。”
“铜墙铁壁。”
“再试试!”
陈季川一咬牙,再次祭出纸人,小人翻身入水。
陈季川则在岸上,先施‘封百口法’,封住文臣之口。
而后不停。
踏罡步斗,行法念咒,咒曰:“天秋秋、地秋秋,祖师赐吾铁鱼鳅,闯天天破,闯地地裂,闯得土墙两边分,谨请南斗六星、北斗七星,吾奉法老仙师急急如律令。”
一声咒起。
水府殿中。
“来人止步,报上名来!”
两员武将前,似有泥鳅横行,掀起波浪,要撞破那铜墙铁壁。
一撞不破。
二撞不破。
“何人胆敢擅闯水府?!”
文臣开口。
纸人飞灰。
……
“彼其娘之!”
陈季川脸色发黑,嘴唇泛白。
接连施法。
接连不成。
陈季川精力损耗,心力交瘁,难免有些疲惫,心中更是烦躁。
他那‘封百口法’只能封住文臣片刻时间也就罢了。
之后祭起专破铜墙铁壁的‘铁鱼鳅法’,两员武将居然连半步都没退。
实在令人头大。
“‘铁鱼鳅法’不成。”
陈季川摇头。
知道终究是自己道行浅了,硬碰硬的情况下,即使‘铁鱼鳅’克‘铜墙铁壁’,但他也撼动不了那两员武将。
而那水府殿中,除了文臣、武将之外,还有高坐黄罗伞下的银须老者,看上去就不比寻常,也不知藏着什么本事。
再往后。
同样不知道还有什么难关等着。
想要拿下这座水府,只怕没那么简单。
“元辰剑——”
陈季川抱着‘元辰剑’,感应当中剑气锋芒。
片刻后。
还是摇头。
“再等几日。”
“待我起一座法坛,拜下香案,祭告天地,再来破此水府!”
陈季川终究不敢以身试法,也不舍得动用‘元辰剑’中那口剑气。按住心神,洒下两个纸人站在水府门外,自己则转身,准备法坛去了。
道法道术,最重仪式。
摆下法坛,再行法咒,倒要看看这文臣、武将还拦不拦得住他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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