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什么,就是我刚刚一不小心拍了下桌子,让墨水溅到王爷正在绘的字画上,和衣服上了。”
李燕儿听到这,皱了皱眉头,道,
“王爷一向洁癖爱干净,你这样做,铁定会很生气。”
对此,田羽彤满不在乎道,
“是啊是啊,他可生气了。”
最好能把他气晕过去,看他还敢不敢言而无信、任意欺负她。
不过,这话她也只敢放心里说。
“那他没有怪罪于你?”
“有啊,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可怕极了,恨不得要掐死我。”
说到这,田羽彤得意一笑道,
“幸好他前头刚答应了我,不会为此怪罪我,所以他只是让我滚了。不然,我恐怕不死也得要脱层皮。”
听到这,李燕儿忍不住道,
“田小姐,我感觉王爷待你还是不同于别的女人。”
往日要是有人冒犯了王爷,王爷可不会如此轻易地就放过。
田羽彤听到这话,立时想到他待自己的种种不愉快之事,咬牙道,
“你说的没错,他对我确实是与众不同的,待他府上的其他下人,待遇优厚给的工钱多不说,平日里态度上也是温和谦逊。
说罢,她指了指自己,愤愤不平道,
“而对我,他就各种挑剔和不满,且工钱分毫不给。且逮着机会就欺负我,折腾我,整个一恶魔。”
“还有,对我极度地小气抠门不给工钱就算了,还逮着各种机会算计我。”
说着,她伸出两根手指头,哀怨道,
“燕儿,你是不知道,我就一次生病烧,他就要我欠了他两百两。”
“还有,他自己指使侍卫的钱,居然要算到我的头上,且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两,薅羊毛也不是这么薅的啊。”
越说,田羽彤越觉得自己真是凄惨,下辈子最好别让我碰到他。
见其如此说,本是要解释的李燕儿一时间觉得她说的又蛮有道理的,便歇了要说的话,同情她道,
“田小姐,我知道你很委屈,只是王爷他毕竟是主子,你是怎么也斗不过的,日后你小心些,尽量不要惹怒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