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店既然是黑店,不可能只有前台一个人跟人贩子合作。
果然他在外面盯着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人拿着铁棍冲他走过来:
“听说你很厉害?”
陆怀瑾靠在门框上:
“看起来比你这种外强中干的应该厉害点。”
“嗯?兄弟们给我上!我看看倒是谁硬。”
只是威风不过一秒,还没看清动作,往上赶的人都被打趴下了。
外面的警车响起,陆怀瑾便带着许年年撤退了。
这次直接换了家国营的招待所,终于度过了这兵荒马乱的一天。
今天生的事情并没有影响许年年的心情。
第二天,她活力满满地去逛市场了。
相对改革展还没那么好的都来讲,这边风气显然要开化很多。
这条街商家一个接一个,不同款式,不同版型都挂在墙上。
来进货的老手,都是看一眼就定下自己想要的款式,型号,齐刷刷地来上几十件。
好像那些东西都不要钱一样,看的许年年跃跃欲试。
现在买东西大家都用大团结的,他们也不例外,所有的钱都带在身上。
陆怀瑾拎了一大包现金,看着许年年花钱如流水换成一包包衣服。
直到走的时候陆怀瑾已经骑上个三轮车了,三轮车被塞得满满当当的:
“真不用我找人运回去?”
“不用。”
到了国营饭店,一进门他们的屋子更是堆满了衣服。
这些都是刚才买的,因为买的多,让老板帮忙直接运到了宾馆。
看着满满当当的衣服,陆怀瑾再次问道:
“真不需要我给你找辆车?”
“不用。”
许年年盘算着手里还剩的现金,决定明天将剩下的五百全都买成电子表,这玩意利润翻起来不比衣服差。
第二天便把兜里的钱花得一干二净,又拎了一小袋电子表回来了。
陆怀瑾在旁边看着她收拾东西:
“那我们明天回去哈?我定明天的卧铺票?”
“可以啊,你去定。”
等他晚上回来了,就看见满屋子东西都消失不见了。
“东西呢?”
许年年轻描淡写地说道:
“运走了。”
陆怀瑾递给她车票: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