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内心深知不会有事,因为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,明白这极有可能是父亲计划中的一部分。但她仍然忍不住担忧,生怕会出现任何意外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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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当得知柳文心竟然是敌对势力派来的特务时,阮母承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打击,当时就晕倒了,外加上之前因为阮长辉的出事的事情,她一下子就病倒了。
好在,当时阮娇娇身上一直携带着银针和一些必备的药物,这些东西并未被收缴。凭借着精湛的医术和冷静的头脑,她迅展开救治行动,才稳住了她的病情。
因为害怕母亲会出事,她提出要带阮母去医院治疗,这里的环境根本不利于她身体的恢复,但很快就遭到了拒绝。
“阮同志,您可以离开。但您母亲不行,至少在查清楚事情之前还不行。”
看守他们的人面无表情的回答,并没有因为阮母生病而心软。
而之所以说阮娇娇可以离开,那是因为她的情况,特殊部门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的,更是清楚她为国家做的贡献,没有人会怀疑她,甚至是比较敬佩她的。
可是什么事情都要按规章制度来,不能徇私,所以他们没办法让阮母离开,不过他也不敢为难阮家人,更不能让她们出意外。在阮母出事的时候,他们的人就去请医生了,只是因为阮娇娇医术好,度快,用不上他们的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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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阮家人,他们一直都保持着客气的态度。根据他们所调查的情况显示,在柳文心怀孕并返回京市的这段时间里,她与阮家人之间仅存在纯粹的亲情关系。
而且,根据调查结果,柳文心实际上是岛国人蓄意安插在阮家的一颗棋子。从最初接近阮长辉,到嫁入他家,最终回到阮家窃取重要资料,这一切都是岛国人精心策划的阴谋。
在整个事件中,可以说阮家人是完全无辜的受害者。不过,因为她所窃取的资料至关重要,因此调查工作必须严谨而严格,才会把阮家人带到特殊部门盘问。
由于连续几日被困在特殊部门,阮母的脸色越来越差,身体越来越不好。这令阮娇娇等人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。
阮母是经历了失去儿子,又因为柳文心是敌特的事情大受打击的,才会病倒的。虽然她每日都强颜欢笑,但大家都知道那是硬撑的。
有时候,她还会低喃孩子,柳文心什么的。阮娇娇心里很清楚,她是担心柳文心肚子里的孩子,毕竟那是二哥最后的血脉了。
可她心里也是纠结的。柳文心是敌特,那是致命的罪名,为了阮家,她不能再和她扯上关系,就算她肚子里孩子是二哥的,她也不能。
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导致她心情越来越低落,病情自然好不起来。
她这是心病啊,心病还需要心药医治。就算阮娇娇医术好,也没办法控制她情绪的变化,更控制不了她的思想。要解开这个心结,还是需要找柳文心。
阮娇娇离开阮家被困的地方后,独自去找特殊部门的所长陈远,也不知道巧合还是什么的,还没去到他的办公室,就看到了他从办公室出来。
两人的视线刚好对上了,他只是稍微停顿一下,就朝她招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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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他的办公室后,阮娇娇先一步开口了。
“陈所,已经几天了,相信我们阮家的事情您已经调查清楚了吧,可以把我母亲等人放出来了吗?”
她并没有一开始就进入主题,因为她想试探下,陈远的态度,看他到底是站在哪边的。
就在阮家人被特殊部门带走的这段时间里,外界已经传出了各种各样的谣言和传闻。再加上她的父亲目前正处于被看守的状态,许多人都认为阮家即将面临崩溃。
于是,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开始露出真面目,他们等待着阮家倒台的机会,企图趁火打劫,并在暗地里展开了一场争夺权力的斗争。
她迫切地想知道陈远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。同时,她也对阮家被控制一事感到困惑:这到底是父亲精心策划的布局,还是真的出现了严重的问题?
在过去的几天里,她和陆辰通过多方打听,获得了不少消息。曾经与阮家关系密切的人们,如今只有一小部分还在为阮父说话,而大多数人都持观望态度。然而,更令人担忧的是,已经有相当一部分人卷入了这场悄然无声的夺权之战,其中以江家和宋家最为突出。
这两家人原本就手握军权,眼见她的父亲出事,表面上还装出一副笑脸来安慰,背地里却早已开始采取行动。由于局势的急剧变化,周家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。
好在,周家毕竟是经商世家,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并未将重心完全放在周家身上。但对家生意人,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,趁机传出很多不好的声音,导致周家部分产品受到了影响。
对于此事,她心中充满了歉意。
陈远见此,抬起手示意她先坐下,然后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套精美的茶具,熟练地泡了一壶香茗,并为她斟满一杯。
“别着急嘛,先品尝一下我这壶茶。这可是老友馈赠的珍品哦,很难得呢!”
阮娇娇低头凝视着手中的茶杯,轻轻端起,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。那浓郁的茶香瞬间弥漫开来,令人陶醉其中;入喉后更是回味无穷,带着一丝甘甜,仿佛能抚平内心的焦虑和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