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数钱。
“等等,多少?”
“一万!”
听清楚了数目,傻柱一下傻眼了。
“一万,你怎么不去抢钱?我哪里有一万。”
相比六零年代,五零年代的工资更低。
很多普通工人的工资,一个月1o来块。
那些打零工的,一天才几毛钱。
别说一万,就是千元户,在这个年代都非常罕见。
傻柱跟一大爷算是明白了,刘成这么喊价,跟不接受调解没有任何区别。
刘成哼哼一笑。
“别怪我不给你机会,我已经报价了,是你自己不愿意掏钱,既然不愿意掏钱,那就等着公安来解决吧!”
傻柱眼前一黑,差点晕倒。
秦淮茹已经冷静下来。
她已经知道,今天的事情无法轻易收场。
自己再待下去,难保要受到牵连。
这里实在待不下去了。
她转身就要溜。
哪知道刘成一直盯着她。
“不许走。”
“秦淮茹就是始作俑者。”
“傻柱打人,就是她在一旁推波助澜。”
“你就是教唆犯,跟傻柱同罪。”
秦淮茹一听,顿时胆战心惊。
我要个肉而已。
怎么就成教唆犯了。
没错,自己是怂恿了一下傻柱。
要是真被认定为教唆犯,怕是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。
秦淮茹害怕了。
“刘。。。刘成,我不行了,我是孕妇,我要回去休息。”
就在这时,不知道谁喊了一句,公安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