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六观不但忍不住喋喋不休了起来,还大声说道“骨相,骨相,骨和相,应是在一起的。
相由骨出,骨应相生!
可是若是将此山当做是一个人,你们这般看过去,这山也要有骨,相,皮囊。
可是这观山之上,却无有皮囊,止余留下来骨,反倒是更好去观。
所以应是直接看相。
但是现今再看过去,你们看这个骨。
他不对啊!”
刘六观甩脱了“圆恒僧”
,对着宁善人遥遥的指着那远处的山说道“这一座山,它的骨不能说不好。
厚重如狮鼻,藏阴如骏马。
原本就应是好相。
山间藏水,脊背通风。
可是又仔细去看。
这一座山,无山壁却可截气,无横水却可留煞。
这便是无相。
骨、相二脱。
大不妙啊!
这不按照规律长的山,必定有蹊跷,这却是我看过的‘厉诡相’。
‘厉诡’都是这样。
应有之命定,却和未来不一般。
不应此间之物,却在此间所生!”
听到了他的这话,甲士如何,不为人知。可是在场的三位经论僧,心中俱都有些不安了起来。虽然听不懂其中诸多言语,可是有一点,这三位经论僧却是听得清楚,那便是此山是“厉诡”
?
三位经论僧,自然暗自都提高了警惕,不过宁善人依旧无有说话,见到自己的大人无动于衷,刘六观着急了,再张嘴,却现自己张不得嘴巴了!
却像是偷吃了浆糊的老鼠,嘴巴都被迷糊住了,吓唬的刘六观三魂走了七窍,伸手去摸自己的嘴巴,看看自己的嘴巴是否还在这里。
不过这个时候。
“噤声!”
陆峰的话语忽而响了起来。
在陆峰的身前,六位“厉诡高僧”
徐徐而出,摇动着法器,为他们开路。
陆峰便不再念经了。
他转过了头,目光灼灼,望着刘六观。
不知为何,看到了“永真上师”
这样看着他,刘六观有些心虚胆怯。
“你到我的身边来。”
陆峰说道。
他在前面行走之时候,忽而听到了背后的刘六观这样说――‘厉诡’都是这样,应有之命定,却和未来不一般,不应此地而生,却又胜在此地。
这便是在其中,亦不在其中。
这样来回的辩驳之间,陆峰想到了在此地,天魔如此,厉诡亦如此。本来陆峰以为“厉诡”
,其实是来自于那“卵”
中。
也许是来自于自行混沌海,又或者是来自于其余二处。
止如此一听,倘若是刘六观所言为真。
那么,
这些“厉诡”
,不像是本地人啊!
他的这几句话,却叫陆峰有了诸多其余之想法。
且在刘六观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儿,说出来了此言语之后,陆峰便觉在他身边出现了些许“诡韵”
。
小心的缠绕在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