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母见厉司纯解释得一本正经的,不由笑了一下,“瞧你这样子,事情都过去了,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厉家还会跟人家一个姑娘计较些什么?”
比起叶舒言与自己儿子这个荒唐的婚,这件事简直就是小事一件。
听见厉母这话,厉司纯立马露了笑容,乐呵呵地夸赞道,“我就知道我的母亲大人是一个深明大义,大度心慈的大好人。”
厉母嗔了她一眼,嘴上笑骂,“你的这张嘴啊。”
厉司纯呵呵笑着,余光却瞥见厉司程脸色微沉,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“哥,你不会……为难言言吧?”
她小心翼翼地问。
厉司程拧眉看她,“妈是大度心慈,我就是小气无理之人?”
“那当然不是。”
厉司纯立马彩虹屁了起来,“我哥可是一个高风亮节,仗义疏财,乐善好施又高义薄云的真男人,自然不会小气。”
“……”
厉司程递给她一个白眼,但其实心里还是十分感激厉司纯当日所为的。
是她的善举,成就了叶舒言的梦想。
他见过叶舒言在画展上跟季明礼讨论她的画时的样子。
那个状态下的她神采飞扬,浑身上下都散着自信又愉悦的光彩。
就好像是一颗被蒙尘的珍珠终于展露在了阳光之下一样。
光彩夺目又魅力四射。
他正沉浸在思绪中,耳边便传来厉母的声音:
“照你这么说,那舒言她现在还是一个挺出色的画家了?”
“是啊,言言她之前签约在国外的画廊,她的画在国外很受欢迎的。”
厉司纯自豪地对厉母道,“你之前不是还夸我卧室里的那幅画画得好吗,那就是言言专门为我画的。”
闻言,厉母一脸惊讶。
她确实第一次看见那幅画就觉得画得十分好,只是她没想到这竟然是出自叶舒言之手。
“那这孩子还挺有本事的。”
“那是。”
厉司纯一边夹菜一边兴致勃然地说,
“言言在大学时期画功就非常了得了,哦,她最初还起过另外一个画家名字,叫mr。sun,不过她这个名字……”
“啪啦——”
勺子掉落碗中出了一声清脆的触碰声。
厉司纯和厉母不约而同地循声看向了厉司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