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宾咽了咽口水,宽慰道:“其实吧……我觉得这彦文翰与太太也未必就一定很有共同话题。”
厉司程蓦地抬眸,“怎么说?”
“彦文翰的画作大都是一些山水画。”
罗宾说道,
“但我看过太太的毕业论文作品,那幅画画的是一只流浪狗,我感觉他们两的画风就不太一样。”
罗宾说着,就从手中文件夹里拿出了两幅画。
“这是我从校方要来的,第一个是太太画的,第二个,是彦文翰留在校方的作品。厉总,您看看。”
他边说边递上。
厉司程接过,最先看到的是彦文翰的画,是一张高山流水的山水画,看得出来画功功底很硬。
厉司程很快就移开了彦文翰的画,看向了底面的那一幅,画上取景是公园的一角,一棵大树旁躲着一只黑色的小狗。
那只狗身体藏在树后,只露出了一只被包扎着的前脚和脑袋。画画的人把小狗眼神中带着惶恐和迷茫的神态捕捉刻画得很细。
画很有感染力,让人一看便动恻隐之心。
厉司程目光久久落在画中,沉默不语。
画风能从侧面反应画家的大致世界观和性格,从她的画就能感受到她是一个富有爱心又务实的人。
而那个彦文翰的,可能因为是山水画的原因,虽然很有意境,但也很抽象,让人有种参不透心境的感觉。
厉司程看着手里的画,头也不抬道:“行了,你出去忙吧。”
罗宾嘴巴动了动,很想说这画他是从校方那边借来的,但看见厉司程没有要给他的意思,他只能将想说的话咽下去了。
显然这画,是还不回去了。
算了,一会他打电话跟学校负责人说一声就是了。
反正这画回到学校也只是拿来存档压箱底的而已,并没有什么实际用途。
“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罗宾退出了办公室之后,厉司程将一左一右拿着的两幅画看了一会,最后,抬手将彦文翰的那幅画扔垃圾桶去了。
他盯着叶舒言的作品看了很久,总觉得她这画的画风……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他好像在哪见过似的,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。
下午,季明礼来了厉司程的办公室。
进来就只是闷闷地坐着,没说什么话。
厉司程感觉到了长时间的安静,忍不住从阅览文件中抬头往沙上看了一眼。
“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