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位上的罗宾一脸吃瓜,这是太太揍的?
叶舒言怔了怔才反应过来:“我打的我负责,但这跟你上我家……”
“你不是有一个很好用的药酒吗,我要涂那个。”
厉司程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。
叶舒言:“……”
他厉大少爷当时不是还嫌弃她的药酒连个商标都没有的吗?
但到底是自己打的人,底气不足,她只能答应了。
“好。”
不过她坚持婉拒了他的抱和背。
毕竟坐个电梯就到的距离,她觉得着实没那个必要。
进了屋。
“你先在沙上坐一会,我这就去拿……”
叶舒言正欲往卧室去,手腕就被握住了,她一顿,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。
厉司程:“去沙坐着,先敷脚。”
明亮的灯光下,叶舒言清晰看着他右眼角下方清淤了一大片,看起来可比她的脚伤严重多了。
“可是你的脸……”
“先处理脚伤,药酒我去拿。”
厉司程话脱口而出之后,意识到什么,又询问性地看着她,“可以吗?”
他问的是他能否进入她的房间。
他都这么说了,叶舒言也不想为这先后的事情争论,“可以的。”
之后她便走到沙坐下,认真看了一下左脚的脚踝,只是有些泛红,并没有肿。
是她当时跳下车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。
很快,厉司程就从冰柜取了冰块并用毛巾包裹着拿了过来,然后他直接坐在叶舒言旁边给她敷脚。
“我自己来就好,你去拿药酒吧。”
叶舒言想接过,厉司程却没让,只看着她问,“疼吗?”
“其实就是很轻微的扭了一下而已,不动就不疼的。”
他这么郑重其事,反倒让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厉司程坚持给她敷了十分钟才松手,然后仔细观察伤处的情况,“今晚先观察一下,隔一个多小时就冰敷一下,要是还疼,就得上医院。”
叶舒言看着他的举动,微微恍了神。
从前她伤着了,无论伤势严不严重,奶奶也总是会很小心谨慎地观察她的伤,然后不停地叮嘱她各种注意伤势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竟然莫名地在厉司程身上感受到了那种打心底里的珍视和疼爱。
意识到这点,她心头猛地一震,随即思绪就清醒了过来。
她是不是脑子有病?
奶奶不在了就缺爱成这样了吗?
厉司程怎么可能会像奶奶一样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