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宾被厉司程撞得骨头都快散架了,一抬头竟看见他一张脸惨白无血,踉跄了两步之后身体就往旁边栽去。
罗宾吓得赶紧上去扶住他。
“厉总,您这……唉!我还是先送您去医院吧。”
他这个样子,一看就是受了什么刺激,引胃疾加重了。
厉司程摇了摇头,咬牙忍着痛,推开他就继续往前追去。
罗宾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图,低声道:“厉总,太太已经离开了。”
果然,他这话一出,某人身形就一顿,随即身体就缓缓倒下来。
“厉总。”
罗宾立马搀扶住他,“我送您去医院。”
他说完,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了,趁着他没有力气反抗,直接扛过他的胳膊,强行将人带走。
那一晚,厉司程是在医院度过的。
看着他躺在病床上打着吊针,却一直双目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不动,罗宾忽然十分后悔自己今晚的自作主张。
他主动跟厉司程承认错误时,厉司程只是眼皮动了一下而已,并没有出言责备他,甚至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。
一直就盯着天花板,眸光时而空洞,时而深沉如海,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罗宾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事,但也能感觉的出来,厉司程受的打击不小。
但奇怪的是,第二天从医院出来之后,他就跟昨晚什么事也没生一样。
出了院,他就直接回了公司,并没有像昨晚那样,站都站不稳了,还不顾一切地要去找叶舒言。
另一边的叶舒言。
昨晚的事情对她带来的冲击并不大。
虽然曾经她十分介意李白晴的存在,但她也清楚的知道,她与厉司程的婚姻失败,根本原因并不是她。
不过能借此机会跟厉司程划清界限,倒是一件不错的事。
很快,她的心思便又投入到花店经营的事情上了。
晚上十点多。
厉司程的车缓缓停在了望江嘉府的小区外最能清晰看见a栋的位置上。
他就这样抬眸深深地看向12o1单元的方向。
其实叶舒言从花店回来时,他就已经跟了她一路,几次三番地,他都想追上去下车找她。
他想告诉她,其实从结婚那一刻起,他就从没有想过要离婚的。
哪怕领证后现是她下药算计的,他很生气;哪怕后来奶奶因为她而抢救不过来,他愤怒,他也从没有动过与她分开的念头。
她从来都不知道,当初被下药,当他看到身边的人是她时,他的内心是有多惊喜和庆幸。
身体拥有她时的那种愉悦和兴奋,几乎都能出药效的作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