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舒言顿时一阵鼻酸。
她以为,在她下药的那一刻就要失去自己这唯一的好朋友了。
所幸,苍天对她不薄。
虽然她要与厉司程断联系,但她真的舍不得失去这个闺蜜。
“好了,你别哭行不行,我最受不了你这样了。整得跟是我欺负了你似的。”
厉司纯倾身过去轻轻抱住她,才现,这一年里,叶舒言不仅脸瘦了一圈,身子也瘦了。
看来,这段婚姻对她来说是不幸福的。
如此,离婚了也好。
对她,对哥哥都是好事。
闺蜜俩和好,窝在一起又聊了好一会儿,厉司纯才起身离开。
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叶舒言说着便跑回了房间,出来的时候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画筒递给厉司纯。
厉司纯疑惑地接过:“这是……”
“你的22岁生日礼物。”
厉司纯一怔,抬头看了叶舒言一眼,随即飞快地将画筒里的画取了出来。
打开一看。
画上是一个在舞台上穿着红色裙子翩翩起舞的女子。
而画里的女子,正是厉司纯。
油画将她起舞时裙袂的飞扬,脸上明艳照人的笑脸,甚至是盘无意间掉落的几根头丝都被刻画得栩栩如生,宛若照片。
红色的裙子,优美的舞姿,将本来就明艳动人的厉司纯呈现得就像是一朵人间富贵花。
一眼生艳。
就连厉司纯本人都看呆了。
“言言,你这画得简直比我本人还漂亮啊。”
厉司纯简直爱不释手。
“当然,这可是耗费了我三个月的时间的。”
“我就随口一说,我还以为……你不会破例的。”
叶舒言莞尔:“只为你破例。”
厉司纯在叶舒言心中的地位是很不一样的。
厉司纯是除了奶奶以外,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待她好的人。
而且她能走上这画画的道路,也是厉司纯帮她的。
叶舒言虽然作画三年,不少精品画作还被海外爱好者争先购买,但她从来不画人物画的。
这一幅是特例。
那是厉司纯的一次正式舞台表演,叶舒言在台下为她拍的照片,后来厉司纯就指着这照片开玩笑说,让叶舒言画来送她做22岁的生日礼物。
可惜,还有三个月没到她生日,她就因病出国了。
厉司纯回国后,叶舒言也一直不敢将迟到的生日礼物送给她。
怕她不肯收。
“吧唧”
厉司纯激动地在叶舒言脸上亲了一下。
“爱死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