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被杀了,还是用的卫队的制式军刀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林如海一到衙门,看到围的密密麻麻的人群,惊讶至极。
忙凑上前去问缘由。
同僚本来以为他是知情者,但见他的惊讶之色不似作假,甚至比他们还要震惊。
“林大人!出大事了!地方守备军火拼,惊人呐!”
“火拼还是起事,说不清楚呀!”
“轻动刀兵!大逆呀!”
“怎么样?林大人,我们一起上一本!”
惶惶然的众人七嘴八舌,林如海忽觉心头微震。
昨夜回家,自己的轿子晃晃悠悠绕行了三条街。
问轿夫原因,轿夫还说是有衙门办差堵路了。
当时他就有点半信半疑。
如今看来,果然是衙门堵路。
办大事,办的是刀兵大事。
选那几条街火拼,林如海嗅出了熟悉的味道。
这是有人不愿意让自己回家,
有人想要自己的命。
看来,自己又欠南安王世子一次命了!
既然敌人,不让自己过安生日子,那大家谁也别想安生了。
……
那些京城来的大人们也惊呆了。
这扬州守备军还是朝廷的吗?敢直接袭击官员了。
虽然没有成功,谁知下一次还有没有人丧心病狂,就成功了呢?
关键是谁给他们的狗胆?
在扬州别揩不了油,丢了命。
各种的奏折和信件,如雪片一般往京城递去。
里面夹杂着林如海参奏扬州守备的折子。
自此,林如海似乎得了参人综合症,每月一位官员,比女人的月事都准。
没办法,手里证据太多,他怕一股脑全参了,他们狗急跳墙,抱成团,他一家人出不了门。
就这样,一月一本,被参的官员惊慌失措,不被参的存着侥幸心理,心中窃喜。
铁板一块的扬州被戳的千疮百孔。
方巡抚,四处救火,犹有不及。
怎么会失败?筹措的好好的事,一败再败。难道林如海真是自己的克星?
方巡抚看着堂下越来越少的手下官员。
盛怒下的他狂拍桌案,玉扳指裂了。
……
有的告病不来了。
有的直接被革职了,比方说那位守备大人。
上次调兵事件,不管查问结果如何,擅自调兵,就是死路一条。
革职锁拿,等着宣判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