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南挚认同:“合理。”
颜罗也点头,“你就适合和我们蹲一起,你去那结果也是和我们一样。”
被流放排挤的命运。
苍术歪歪头反问,“什么结果?”
一时哑口无言的颜罗:“……”
“哈,哈哈……”
颜南挚干笑两声,转移话题似的指着在运动场外整顿队形完毕,齐步踏进的班级。
“咦?你们看那班怎么一人顶着一个黄色马桶垫?”
颜罗和苍术齐刷刷地扭头看过去。
苍术使劲眯了眯眼,仔细辨认由远及近的班级方阵,每个同学头上都带着硕大无比的黄色花朵头套,只露出一张脸。
颜罗:“不是吧,人家好像是盛放灿烂的菊花,不是马桶垫吧?”
苍术欲言又止,还是开口,“好像不是马桶垫,也不是大菊花,人家是……向日葵吧?”
两人齐齐反问,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都在表达自己的不解,“是吗?”
苍术:“……是啦。”
颜罗:“那他们每个人岂不是都是瓜子脸了?”
颜南挚嘲笑她:“这话说的,戴向日葵头套的就是瓜子脸,那住嵇家老宅的也不是全是鸡啊。”
提及到陌生词汇,脑子里检索不到相关信息,颜罗挠挠头,“我知道糖醋鸡架,这鸡家是谁家?”
颜南挚抬抬下巴,“你妈家。”
嵇镜水?
颜罗足足进行了一分钟头脑风暴才反应过来,“噢,我妈家啊!”
“对了,回家以来,你是不是还没去过嵇家?”
颜南挚无意提了一嘴。
颜罗没放在心上,专心致志地揪草,随口回答,“怎么了?”
“那你完蛋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