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顾他陡然变得危险的眸子,居高临下:“不许反抗,不然别想碰我。”
谭郁川眯起眼睛,突然现自己有些失算。
他低头能看见她葱白的指尖挑开自己的皮带,再缓慢地抽出来,他呼吸有些急促,但还是由着她压在自己身上用坚固韧实的定制皮带缚住他的手腕。
“言言……”
她没穿内衣,上半身压下来的时候刚好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悬在他眼前,他眼睛都红了,下意识用脸去找,还没碰到她就起身坐了起来。
她扭了扭臀,看谭郁川微仰起头,尖锐的喉结性感地滑动,他炙热的视线攫着她,吐出嘶哑的字句:“别闹了,言言。”
他仰视着她,暗色的男士衬衫在她身上,露出雪白的一肩一颈,拢着玉雪瓷白的身体,晃了他的眼。
他以为他格外喜欢陶绮言撒娇、喜欢她乖顺,但她此刻的样子,他也爱的很,鲜红的舌尖露出一点,骨子里的逆反掩也不掩,想尽各种办法炮制他。
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缓慢地沸腾,觉得自己简直身在什么妖精的洞窟,而他根本不想脱身离去。
他想让荒诞永恒下去,和他的爱人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共度一生。
她的手还在动作,时断时续就是不给痛快,她的指尖划过他胸腹上或大或小的、白的伤疤,一下一下俯身去亲。
她声音也颤,但整体还稳得住,“感觉到了吗,谭郁川,你平时就是这么折腾我的。”
她又问:“知道错了吗?”
他吐出炙热带笑的气音,声音哑的不成样子,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求我。”
她俯身下来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:“求我给你。”
谭郁川仰头出一声难而寸的叹息,他手臂上的青筋尽显,扭曲地被缚在头顶,他顿了几秒,说:
“求你。”
陶绮言要是有尾巴,此刻肯定快要翘到天上去,她嗤嗤地笑,探身去拿茶几上的手机,点开录音模式,摁着他胸肌趴下去,“再说一遍。”
她安抚地亲了一下谭郁川的下巴,“再说一遍我就给你。”
谭郁川偏头看见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,缓缓说:“求你……”
“啪!”
重重一声响,陶绮言吓了一跳,对上他的眼睛,下意识就要从他身上起来。
已经晚了,谭郁川挣开了皮带,伸手攥住了她的脚腕。
陶绮言脑袋懵着,看着地上那坏掉的金属扣,心想那手工定制的牛皮皮带质量这么差吗,粗制滥造真是要害惨了她。
…………(因审核故省略)
“言言,”
他鼻梁蹭着她的耳后,还要故意把手机拿近,又带着恶劣至极的笑说了一遍,“求你给我。”
陶绮言眼泪被逼出来,溢出石皮碎的声音,哆嗦着唇要去关掉录音,他一伸手臂放到了床柜上。
数字在跳动着,录入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又非她所愿的东西。
陶绮言悔之晚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