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还说一句:“多管闲事。”
声音照旧喑哑,像被砂纸磨过。
“行,你就当我多管闲事。”
他反而笑了,抬手摸摸她被头盔压乱的头,问她:“怎么了,这么生气?”
陶绮言躲过他的手,不语。
他就静静等着,这期间还不知从哪找出一条薄荷糖,剥开一块塞进她嘴里。
清凉的气味在她口中蔓延开,她终于舍得看他一眼,开口却问:“你为什么要给陶董下套?”
他一愣,想起是哪时候的事,以为她是因为这个生气,悄悄提起一颗心,却还是如实说道:“跟陶叔合作的项目,他虚高了款项,差点让君宴一个很重要的子公司股价跌掉。我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就被陶绮言一声冷哼打断:“呵,他坑你你还叫陶叔,脾气真好。”
他像是真没脾气的笑笑:“他毕竟是你父亲。”
“现在不是了。”
谭郁川骤一听没懂她的意思:“什么?”
她掀掀眼皮:“现在不是我父亲。”
“吵架了?”
“决裂了。”
陶绮言不是会耍性子说狠话的人,何况她现在表情语气都很平静,谭郁川知道她只是在述说一个事实。
“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
他想知道她情绪失控的原因。
她抬眼看他:“你真想知道?”
“如果你不想说的话……”
“他说我不知廉耻,勾引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