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要你服我?”
“……”
陶绮言目光依旧佯装不解,等他回答。
“……”
“因为我看不惯他快三十了还单着行吗,”
谭禹霖声音压得更低,“我觉得他对你不一样,所以您行行好,收了他行吗?”
语气可以说是恳切,陶绮言被逗笑,好一会儿才收敛住。
谭郁川轻呼出一口气,觉得今晚不该应路简明的约,这会馆没一处让他看着顺眼的,以陶绮言那处为。正想着就抬头见那人朝他走过来,墨绿色长裙摇曳,娉娉婷婷,和她妍丽的妆容搭着,像美女蛇。
他端着酒杯的手不知僵了多久,喉头突然就涩住,想起上午她和自己说再见,那声谭老师咬得又轻又缓,他突然想知道她走过来会怎么称呼他,老师,抑或是谭总。
这种情绪太过陌生,半晌才反应过来是紧张。
他居然在紧张。
很久之后,谭郁川回想起当晚陶绮言缓步向他走来的这一刻,才忽然明白,他那时剧烈跳动的心脏和极力掩饰的心境,其实有另一个名字,叫沦陷。
陶绮言走到和他只差两步远的位置,盯着他的眼睛,慢慢勾起嘴角。
玻璃酒杯叮当轻撞,他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。
“郁川哥哥,胸针真漂亮。”
她又上前一步,谭郁川闻到一丝甜润的香气,她意有所指,“我的订婚礼物你不打算给了?”
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手指已经捏紧了高脚杯的底部,低头看进她的眼里,平静地询问:“你后悔退婚了?”
她似是认真想了一下,才苦恼地看向他:“后悔了怎么办呢,会很麻烦吗?”
谭郁川喉结微动,看她佯装天真,一双眼却媚着勾人,坏透了。
他重重放下酒杯,一把攥过她的手腕,几步把人拽进旁边无人的房间。
门砰的一声被关上,周围霎时昏暗一片,月光依稀透进来,看不清眼前人。
陶绮言晕头转向,光裸的背却贴在温热的掌心上,隔开了墙壁的冰凉。
下巴被一只手捏住,不算用力也逃脱不得。下一秒男人的唇覆上来,长驱而入夺走了她所有的空气,属于男人的气息强势地攻占了她。
陶绮言挣扎了一下,试着咬紧牙关,贴着后背的那只大手移到腰上,轻轻揉动。
“唔……”
好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