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等收完麦子,咱们好好喝一回”
,戴佑回他。
夏澜月忍不住笑了,要不是见过戴佑喝酒,她就真的信了。
田宽突然指着远处地里收割的村民,“你们看,那片地是二伯家的,他们雇人收麦子了。”
怕戴佑他们不明白,还解释下,“就是攀家的地,他家地多,每年都得雇人干农活。”
“夏尧是你二伯的孩子?”
夏澜月问。
田宽点点头,“他们没跟你说是吗?我二伯就这一个儿子,所以他家的地都是夏尧的地。”
夏澜月尴尬的笑笑,八卦的心思又起来了,“攀高为什么姓啊。”
“攀高是继子,他跟母亲姓,但攀高这个名字,是我二伯给起的。不过二伯已经不在世了,也就我们还叫他这个名字。”
夏澜月这就明白了。
“他家有多少地?”
夏澜月问。
“五十亩。”
夏澜月惊得张大嘴巴,“怎么差别那么大?”
“我家原来地多,后来用钱就卖出去一些。”
“啊”
,他这地也能不少收入呢啊,没想到夏尧除了会教书挣钱,还有五十亩良田,也算这里的富裕人家了。想到这,夏澜月觉得夏尧的土味搭讪,好像也没那么腻歪了。
“夏尧……攀高他脚伤了,就没法下地了啊”
,夏澜月说着。
“咳,以前他也不下地,就是收粮食的时候看着庄稼,他就是读书行,其他的不行。””
田宽语气中带了些不屑。
戴佑和田宽休息了一盏茶功夫,两人又一起去干活了,听他的意思是,这几天时间宝贵,分秒不能浪费的。
夏澜月也觉得休息够了,可是就是懒得起身,趁林秀她们不在,偷会儿懒。
“是阿月吗?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身后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