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渠能修到哪里,哪里就能变成良田,而蒸汽机抽水机可以让原来的水渠,修建到离河流水源更远的方。
作用性一下子过了铁道。
至少朱棣是这么认为的。
可老大偏说不重要。
“今日之局,皆有大公子而起,解铃还须系铃人,王爷可以等一等,先看大公子如何解局。”
姚广孝终于说话了。
有了思考的功夫,比葛诚说的要明白。
“也只能如此。”
法子是朱高炽提出来的,说的很详细,可众人还是难以理会,自然如姚广孝所言。
过了几日。
皇帝的刀还是落了下来。
出乎意料的,落在了宋国公冯胜的头上。
冯胜是谁?
那是资历最老的一批人,开国六王之一,当朝仅存硕果的元老。
无论是傅友德,还是蓝玉,在冯胜面前都是小辈。
“先,要搞清楚原由。”
“其次,是止于此还是会有下一步的动作。”
“最后,应府的事,多打听打听。”
姚广孝主动请命再探应府,朱棣思来想去,虽然知道此行对姚广孝有危险,可的确忍耐不住。
后一句。
说明了朱棣还是关心某些事情的。
“还有就是,老大的事情,有没有传到应府。”
对于儿子,朱棣还是担心的。
长子在自己面前能一套套的讲大道理,自己不跟他计较,可在他皇爷爷那里可不行。
想到这里,朱棣恍然大悟。
父皇最喜欢跟人说教,老大难道是遗传了他皇爷爷的性格?
只可惜。
他皇爷爷的一生,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。
铸就了坚硬的脾性。
善于学习,但是观点极其的坚定。
希望人们按照他的想法做事,因为他的成功,他比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看的要遥远。
在这点上。
长子和父皇类似。
两人都认为自己正确无比,别人是错的。
长子脾气硬。
他皇爷爷脾气更硬。
“大公子所办商事,在有些人眼里是小事,又没有和人纷争,应当不会有人特意传播,恐怕也无人看重。”
“如此才好。”
朱棣衷心的说道。
国家大事前,老大的事不足轻重,可父皇非常人,再小的事也不会疏忽。
精力实在是旺盛。
大哥早逝。
说不得就是被父皇所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