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块膏药就要十块钱,这也太贵了。”
“老天爷啊!十块钱够我一家一个月的口粮了。”
“还得是三哥呀!大儿子当了大队长,二儿子会盖房子,一般的家庭,还真看不起这个病。”
……
看热闹的老头老太太们议论纷纷,都说膏药有些太贵了。
“四叔,巧枝嫂子,咱们一个工大概四毛五分钱,一个月上满工的话,可以挣十三块五毛钱。
两副膏药十块钱,也就是说,一个人一个月的工分,就能治好困扰了我爹大半辈子的疑难杂症,这很贵吗?
当然了,如果没有效果,一分钱我都觉得贵,只要能治病,多少钱都合适。”
不是陈百旺要替杨白衣说话,而是他觉得真的很便宜。
“杨大夫,林大夫,你们俩忙吧,我就带我爹先回去了。“
陈百旺交了钱,扶起陈东出了卫生室回家了。
“膏药贵是贵,但效果也是真的好,我感觉三哥走路轻巧了不少。”
“百旺说的有道理,我老头子也腿疼好多年了,我回家带他来看看。”
“我嫂子是肩膀疼,不知道是不是大队长说的这个风湿,我去叫她过来。”
……
亲眼看到效果以后,大爷大娘们也都接受了大队长的说法,觉得也不是那么贵了。
一天时间,杨白衣卖出了七副膏药,赚了七十块钱。
送走了最后一个患者,杨白衣坐在椅子上喝茶。
“白衣,这个膏药还有吗?我也想要买两副。”
林宛如问道。
“有啊!你要这个干吗?”
杨白衣打量着林宛如笔直的双腿,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风湿的样子。
“往哪看呢?不是我,是我父亲上过朝鲜战场,留下了腿疼的毛病,我想寄到家里两副。”
杨白衣的眼神像是有钩子一样,看的林宛如有些不自在。
“哦,行,正好明天我要去医药公司拿药,咱们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