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倾的语气很诚恳,说的毫无破绽,沈颂点点头接受这个解释。
反正倾倾是他的人,不管那个戚岁是真要报恩,还是有别的目的,他都会盯紧了,绝不给外人挖墙脚的机会!
这时,台上被十万两黄金震惊到的老鸨反应过来,大声呼喊着有没有人加价。
听到老鸨的喊声,沈颂想起他第一次听云翳提起黎倾时的反应,那时的自己……多不懂事啊!
还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,倾倾不知道他嘲讽的那番话,找机会警告一下云翳,别说漏嘴。
“倾倾,我突然明白一个道理。”
“啊?什么道理?”
沈颂眼神与他对视,感慨道:“以前是我目光短浅,不懂规矩,原来……你真是金子做的!”
,十万两黄金,够买我好几条命。
黎倾:“???”
他在感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?
“咕噜噜……”
,沈颂尴尬低头,额……睡一天,起来就等待表演,他一直没吃饭,好饿,竟然在这时候肚子响,太破坏氛围了。
黎倾忍不住笑一声:“走,回房,让小厮端两份饭菜进来。”
两人回房后,前面的拍卖会也彻底结束。
十万两黄金震得众人一阵飘忽,宾客们离开拾花院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戚岁答应知府和富商们过几天在家里办个宴会,请他们聊聊天,才把那些一直缠着他的人送走。
没别的事了,他便跟着老鸨往黎倾的屋子里去。
至于十万两黄金……触及戚小公子冷厉的眼神,老鸨不敢开口要。
戚岁也没有给钱的打算,整个拾花院都是他的,谈钱多见外啊。
于是,戚小公子表面花了十万两,实则零元购买下花魁一夜,老鸨有苦说不出。
戚岁进门时,沈颂正在抱着烧鸡大快朵颐,黎倾假装成他的小厮,在角落里专心修理被沈颂挠断的琴弦。
门口的两人就这么愣愣地看着……沈颂假扮的黎倾满手油污,宽大的衣袖撸到手肘,双颊鼓囊囊地啃烧鸡。
甚至还屈起一条腿搭在旁边凳子上,姿势狂放,这个场景让老鸨很无语:“……”
以前怎么没发现,黎倾这么不拘小节。
戚岁也是一阵嘴角抽搐,太狠了,吃得那么狂野,这人绝对是故意的!
为了损毁黎倾形象,让他这个金主放弃陪睡项目,沈?醋坛子?颂真是……不择手段。
老鸨刚想上前批评几句,这种时候应该沐浴焚香,等着接待客人,他这是做什么!?想反悔吗?
话还没说出口,戚岁转身把老鸨推出去:“齐妈妈忙去吧,剩下的时间我与黎公子相处就好,用不着你。”
齐妈妈:“???”
哎呀,竟然没生气,还帮黎倾说话,难道……戚公子好这一口?
仔细想想也有道理,外表清冷,内里糙汉子的美男,属实有意思。
老鸨自认为猜到真相,笑容暧昧的离开,走远了才想起来,忘记把那个碍事的小厮带出来,算了,她不说那人也会被戚公子赶出去。
“齐妈妈请留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