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”
灵光浮现而出,被毁坏的别墅缓缓恢复原状。
“嗯,她不记得了。”
腾弥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“不,不记得了那我岂不是白挨了一顿打”
阙烙靠着墙体坐下,无比地委屈: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”
腾弥向阙烙走去,其手中浮现出一个长约五厘米左右的白色玻璃瓶,这玻璃瓶内有六颗不同颜色的玻璃珠。
他将这小玻璃瓶递给阙烙,轻叹了一口气:“我姑姑她平时很是随和,只是一旦牵扯到夭呈之事,她便会如此。”
“她也只是一个可怜的痴情人罢了。”
“可是再痴情也不能如此这么偏激,弑杀呀”
阙烙不满地摇晃了下手中的玻璃瓶,珠子碰撞间出轻微的声音。
这玻璃瓶内的玻璃珠上刻有防御灵阵,虽是一次性用品,但却是由腾弥亲手刻下的,八品以下是破不了这道灵阵的。
云意顷点头赞同道:“她再痴情也不能囚禁我朋友吧”
“这事”
腾弥看向云意顷微微皱眉道:“这事我也是不久前才现的,那时我想救它出来,但姑姑却是如同今日这般了狂,我便不敢再提”
“她许是将这条小妖犬当成了夭呈吧”
“可夭圻是个女孩子啊”
云意顷看向窗外,这红衣女子太过于执着了,想让她主动放人是不可能了,但若是硬闯
她回头看了眼腾弥,这腾弥定是不肯的。
现在该怎么办
“汪”
别墅外,传来熟悉的叫声,云意顷走到窗户旁向外看去,见柯基形态的夭圻脖子上栓着绳子,被红衣女子牵着,出来散步溜达。
这红衣女子面上带着笑意,一副十分开心,幸福的模样。
她低头看着夭圻柔声道:“真希望你的伤能快点好,我想和你并肩走到这条街道上。”
“你瞧,这条街道是不是特别地美”
红衣女子周身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。
“”
夭圻向后看去,看到了那正站在窗户旁的云意顷。
“你在看什么”
红衣女子顺着夭圻的视线看去,夭圻立刻转头,不再往后看。
云意顷也立马缩在了窗户下。
红衣女子看了眼这蓝色的别墅温柔地笑了笑,牵着夭圻悠闲地向前走去。
“这红衣女子,男女不辩啊”
云意顷盘腿坐在了地面上,面露思索之色:“也就是说,她只认夭族的气息”
“若是如此的话”
云意顷眼睛转了转,其视线落在了那沙上的狗狗玩偶上。
“您能有办法让它动起来吗”
云意顷看着腾弥问道。
“这个简单。”
腾弥手中浮现出一颗小水球,水球内一条长约一厘米左右的黑色虫子正在水中游动着。
“这是霈冲”
族长看着这虫子,眼中有着惊喜之色。
“什么是霈冲”
阙烙好奇地看着这水球内的虫子,那游动着的虫子,看着有些令人感到恶心。
“这霈冲能附着在死物之上,将其身体占为己有,自然便就能让其动起来,只是这霈冲几乎灭绝了吧”
族长看向腾弥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