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织部长问,“这钱全部归绣工吗?”
“曹云龙定了一个规矩。绣工拿收入的百分之九十五,村里拿百分之三,乡里拿百分之二。”
“那村里能拿多少钱?”
“一个村在三百至四百人。我们按三百人计算。一个人一天赚四十块,一个月就是一千二百,三百人,总收入在三十六万。村里能拿到一万,乡里能拿到七千多。”
副书记说,“看似乡里才拿七千多。但是,那是十一个村,加起来,一个月,曹家乡就能收入近八万。”
办公室主任说,“曹家乡的所有干部的工资,一个月也才一万块。”
有人说,“让曹云龙将钱拿出来,给县里解决困难。”
“对,让他上缴!”
“最少上缴五万!”
“五万少了,应该缴七万!”
洪县长看着那些群情激愤的人,什么也不说。
你们要想钱,那你们就去找曹云龙吧。
县委书记看向洪县长,“洪县长,县委常委会,多数人建议,就由你去同曹云龙说说。”
洪县长才不会卖账:“恕我无能!你们谁想要钱,就谁去同曹云龙说。不过我提醒一下,你们凭什么向曹家乡要钱?”
这话一说,大家都哑了。
凭什么?
什么也凭不了。
一个常委说,“凭我们是常委,他是我们管的干部。”
洪县长笑了:“这话你同曹云龙说去。”
这人一下子噎着了。
他敢去吗?
县委书记不高兴了,对纪委书记说,“你安排人下去查一查。”
这是查曹云龙了!
这个消息,很快传到了曹云龙的耳内。
曹云龙说,“洪队长放心,让他查个够吧!”
纪委的干部下来住了三天,没有人去招呼他们。
想了解情况,去曹家村去。
他们又到了曹家村。
结果,他们大失所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