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状纸递给冯准,冯准又将状纸递给沈墨。
沈墨接下状纸,说道:“本官接了你的状纸,必会查明真相,绝不姑息任何一个坏人,也绝不诬陷任何一个好人。”
谢怀若行礼,说道:“大人大义。”
冯准作为状告人,被带去了京兆尹府衙。
谢怀若有些担心他的安危,冯准说道:“岸里,不要担心外祖父,沈墨是我的学生,这么多年,他已经变了,可外面还有这么多百姓看着,他也不敢马上对我如何。”
谢怀若知道,就冲着沈墨刚才那一跪以及那一声老师,也能保冯准一天半日的。
她放开冯准,让冯准跟着京兆尹进了府衙。
慕岸里听到空空的转述,对空空说道:“空空,你对若若说,我要出去,我有了个计划。”
谢怀若听到空空说的话,回道:“好,我找个隐蔽的地方,让他出来。”
谢怀若走到一个死胡同,空空看了四周的环境,确定没有人,
谢怀若进了空间,卸下她的人皮面具,换上自己的平时的衣服,才带着慕岸里出来。
两人在街上走着,慕岸里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,谢怀若扶着他,问道:“岸里,你有什么计划?”
慕岸里说道:“我要把事情扩大,我要将我的身份和行踪放在明面,这样,那些在背后搞刺杀的人,反而会畏手畏脚。”
谢怀若说道:“可是,万一,要杀你的人是你父皇,那?”
慕岸里说道:“就算是他,杀我也需要一个理由吧?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杀我,难道他不怕被人传狠毒?”
谢怀若说道:“好,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我都支持你。”
慕岸里揽住谢怀若的肩膀,说道:“若若,你真的太好了。”
谢怀若笑道:“我这么好,你要不要给我做媳妇呀?”
慕岸里脸红了,点了点她的鼻子,说道:“调皮!”
相隔一个时辰,登闻鼓又被敲响。
“咚咚咚!”
“咚咚咚!”
“咚咚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