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道,给我犯贱,你真的会死得很惨。
去了有擂台的房间。
我和北狂登上了擂台。
我对这种打斗方式比较陌生,我更习惯在街头施展。
可是从西装暴徒的站位来看,他似乎习惯了擂台。
这货,很可能打过黑拳。
打黑拳未必会在国外。
国内多个城市,黑拳也不在少数。
黑拳多野路子,不一定正经练过,只要力气大,够狠又想赚钱,就可以上。
我提前就能想到,哪怕是赢,我也休想全身而退。
弄不好,会留下影响一辈子的伤痛。
如何战决?
面对西装暴徒,谁讲武德谁是孙子。
擂台下,观众席上,忽而传来了阴柔男子的喊声:“开打!”
这让我很不舒服。
像是有条虫子,从我的后脖颈忽而朝下窜去。
由不得我调整心态,北狂冲来了。
看着飞奔而来的西装暴徒,我第一招就是二龙戏珠。
我试图起手就夺走了他的双眼,可北狂不是吃素的,躲闪瞬间,右腿踢向我的头部。
我的右手已经打了出去,只能用左臂防守。
我的左臂几乎要被踢断。
巨大的冲击,让我整个人倒飞了出去。
我砸在擂台上,西装暴徒冲了过来,起腿对着我的头部狠跺。
我护住了自己的脸,头部却被踩得昏天黑地。
拼力翻滚,才逃离了北狂的攻击范围。
等我站起来,才意识到自己流血了。
不知道受伤部位是哪里,反正鲜血顺着额头留下,以鼻梁为分水岭,冲刷着我的脸。
“巨浪,你还能站起来,只能说明我想让你站起来。否则刚才,我可以揪起你来,扔下擂台。”
“是吗?”
我开始了逢魔玩命的状态。
就算北狂真留手了,接下来我也不想给他留手。
因为,我不讲武德。
只要我还活着,只要我的威慑力还在,谁敢骂我垃圾?
可我如果很讲究,很公平的被人干废了,又有几个人会心疼我?
就算所有人都心疼我,佩服我,又有什么用,因为我已经废了。
我不顾一切冲过去,低扫腿踢向北狂。
同时,我的双手快攻击,将力量和度挥到极致。
我告诫自己,下一秒就可能被对方打死。
我出手,都是杀招。
我的度和力量,让北狂乱了方寸。
等他退后到了围绳边上,我起腿踢向他的裆部。
北狂蹲身防守时,我又是一招二龙戏珠。
今天,我就要吃醋溜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