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秋季节,就算下雨了,也几乎不会打雷。菲姐,每次咱俩杠上了,我都会给足了你面子。多大点事儿,不要一直跟我过不去。”
走进楼房,潘大郎才朝着我看过去,“你谁啊?我看你很不好惹。”
“朝阳区,唐海潮。”
“巨浪?”
潘大郎很诧异的看着我,“当年你的壮举轰动了京城,让哥们我相当佩服。才三年你就出来了,运气真不赖。你来了我家,一定要喝几杯,等会让菲姐带着李琴歌先走。”
“李琴歌是我的朋友,我来接她回家,没心情跟你喝酒。顺便提醒你,你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嘴脸很可耻,我很厌恶你。”
“哎吆,这么不给面子?可惜啊,来自你的厌恶不会影响了我的生活。
不要说你是巨浪,哪怕你是狂浪,我都不会怕了你?你那点实力,在我这里就连一丁点水花都掀不起来。”
潘大郎笑容可掬放狠话。
我暂且忍住。
毕竟来到这里,是为了接走李琴歌。
二楼某房间。
这里有床,有沙。
李琴歌就坐在沙上,一个短小青年看着她。
李琴歌脸上有被打过的痕迹,但是身上的衣物并不凌乱。
我和乔雪菲出现了。
可是李琴歌并没有看过来。
她满脸苦涩,看着莫名的方向。
“琴歌,咱们回家。”
乔雪菲拉住了她的手。
李琴歌缓慢起身,跟随着乔雪菲走出了房间。
我和芭莎走在后面。
潘大郎轻笑看着我:“巨浪,刚才言语多有得罪,你才出来没多久,应该还没想好将来做什么。
蹲过监的人,一旦从里面出来,就好像自己什么都可以了,忽然就想创业,忽然就想出人头地。
我认识一个人,没进去之前吊儿郎当,可是坐牢几年,刚出来就要开养殖场。
我对他说,你一定是心里太懦弱了,太悲愤了,所以才产生了越自身能力的理想。
没进去之前,你都没有开养殖场的本事,蹲了几年出来了,你甚至还不如从前的你,屁毛都干不成。”
我很厌恶潘大郎。
可我忽然现,他说的有几分道理。
蹲过监的人,一旦放出来,就会有各种天花乱坠的想法。
哪怕没有改过自新,也特别想重新做人。
我也不例外。
“潘大郎,我跟你说的那个人不一样。因为,我有乔雪菲帮忙。”
“菲姐很变态,你就等着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