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舜打断阿七的愤愤不平,清冷着声音开口:“你们的门板,并非金丝楠木,而是块普通的染色旧木。如果阿七讲的不差,你们纵蛇行凶,本就罪大恶极,他们也是行保护自己人的责任才无奈下手。至于医药费,我的手下死伤无数,论医药费,也当是互相赔付才对!”
柳扶风诧异的和阿骨珠互看一眼,不是失忆了吗?怎么还记得门清?
百里舜不给他们辩驳的机会又道:“两块染色旧木,最多不过五两。蛇吃我手下,造成的身体和精神的损害,我天水楼侍卫身担重任,如今还得算上带职修养费用起码五十两。你们的伤亡,目前来看并没有我们的严重,以伤一人五十两来算,亡一人一百两来看……”
柳扶风两人彻底傻眼。
“我们需要赔付你们三百两,而你们需要赔付天水楼九百五十两。互相抵消,你们倒欠天水楼六百五十两!”
“我们可以当做刚才什么都没生,各自忘了吗”
柳扶风欲哭无泪,弱弱的问。
“不能,阿七,留下来收账。”
“是!”
阿七应了一声,脸上尽是得意。
“夭寿了哇!这人简直丧尽天良啊!”
阿骨珠哭着狠狠怼了阿七一拳才跑开。
林若锦看着那个一脸冷漠的男人,不由的脱口而出一句卧槽?
装的吧?
他是装的吧?
慕容回头过来拉着林若锦的手,满目不舍。
“你不和我们回去吗?你姐姐我们还在找,你倒是先回家看看你爹娘?”
“……”
林若锦不是没想过自己和林若凡的同时离开会对林父林母造成伤害,可她现在毕竟不是他们的亲女儿……
“我不回去了!”
“为什么?”
林若锦扯开自己的衣领,脖颈左侧白皙的肌肤上,有一道浅浅的白色印子。
“这是?”
慕容抬手轻轻摸索着那道白印子。
“这是被落月用破碗划的,因为这伤我病了很久。还有你知道的被诬陷偷钱,被强迫试药,还被下药…我真的很累,真的不想和天水楼再有半分联系,你就让我走吧。”
看着那长长的一道痕迹,慕容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将在心里准备了好久要劝慰她的话吞回去。
“舜哥哥对你是有……”
“若是有,那现在他的失忆正好可以就此打住。”
“对不起…我不拦你了,我们还会是朋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