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祝修远见他不像是作假,眉头一皱后,便笑道:“无妨,一切还是以陛下的龙体为重,李兄快别拜了,我嫌回礼麻烦呢,哈哈……”
“多谢祝兄体谅!”
李继业还是感觉有些羞愧。
他已经嗅出,这其中恐怕有问题。
可他又猜不透。
他身为人子,更不好去查明此事……诶,左右为难!
“祝兄,今日既然无事,那就由我带领祝兄游览一番这长安城吧,长安城虽然不比健康城繁华,但也有许多健康城没有的特色……”
面对李继业的盛情相邀,祝修远点头同意了。
但身穿朝服去逛街,不太好,于是祝修远返回房间,给董淑贞他们说了此事,然后再换上一套常服。
“诶夫君,这样看来,我们就要在梁国多停留好几天了。”
董淑贞一边给他更衣,一边说道。
“是啊,也不知道梁帝的葫芦中到底埋着什么药。为今之计,我们只能在这长安城中多停留几日,且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
更好了衣服,祝修远带着董淑贞来到客厅,会和了李继业,再带上言大山、夏舞、家将等随从,一行人就开始在长安城中闲逛。
长安城历史悠久。
城内古迹甚多。
因为梁国威压西域的缘故,祝修远在长安城中,还看到了西域人,以及西域特产。
游览一天下来,也算是开了眼界。
直至傍晚时分,李继业才送祝修远和董淑贞返回驿馆。
晚饭、洗浴之后,推开卧室房门,准备休息,而那寇婉婉又如昨日般,等候在他们的房间中了。
“公子,梁帝的行为很不对劲儿。”
今天,董淑贞和寇婉婉都没有胡闹,他们推门进来后,寇婉婉一秒钟就进入严肃模式。
“的确是不对劲儿,我们千里迢迢而来,他梁帝早不病晚不病,偏偏在这个时候病了,明眼人都能发现问题。”
祝修远走到房间中间,那里有一张小圆桌,周围有凳子,祝修远在一张凳子上坐下了。
董淑贞和寇婉婉两女,则坐在他左右两边的凳子上。
“而且公子,奴家今天曾潜入梁宫中,一探了究竟,结果公子你猜怎么着,那梁帝根本就没有病,他好得很,甚至还在批阅奏折!”
寇婉婉说着,提起小圆桌上的水壶,往三只小杯子中倒水。
先前,董淑贞以从桌上的托盘中,已取出了三只小陶瓷杯子。
“什么,你今天潜入了梁国的皇宫?”
董淑贞惊讶。
祝修远倒是不怎么惊讶,记得以前在陈国京城的时候,有一次,寇婉婉就潜入了陈国的皇宫。
结果肯定没有被发现,她出入皇宫就像出入自己家的后花园似的。
陈国皇宫如此,梁国皇宫也不能幸免。
因为寇婉婉的身手,已经高到了一个层次……
寇婉婉捏起杯子喝水,看着董淑贞,笑道:“皇宫而已,并不是那么神秘,以夫人的身手,潜入皇宫而不被发现,也能妥妥的办到。”
“真……”
董淑贞咽了口口水,一双大眼溜圆,“真的吗?我也可以潜入皇宫而不被发现吗?”
“自然是真的!”
寇婉婉肯定。
夹在两女中间的祝修远,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,他总感觉不对劲儿,好像有什么东西,他该站出来制止的。
但一时间,祝修远又想不起来。
于是祝修远便不再去想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梁帝就是有意强留我们在长安城了。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呢?”
寇婉婉闻言,将视线从董淑贞身上撤回,看向祝修远,凝眉分析道:“或许是为了拖住商量退兵的时间,让桐梓河东西两岸的十八万大军产生摩擦,从而打起来?”
“然后梁帝就可以借机侵入黔中!”
寇婉婉猜测。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
祝修远点头。
“不过公子,奴家倒觉得,梁帝之所以如此行事,恐怕……单纯是为了公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