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生了一些怀疑。
“陶宴公子言之有理!我的确不会偏袒任何人,也不会冤枉任何人。”
君慕嫣大大方方地对陶宴要求道:“你传证人过来吧!”
*
那三名门生带着物证出现在正厅里,纷纷指证薄心:
“他偷了我五块灵石,在他的衣囊里找到的!”
“这件两品法器是陶公子赏我的,却在薄心的被褥下面找到!”
“我家祖传的三品储物银镯被薄心偷走了,至今没有找到赃物下落!”
薄心紧抿花瓣般的薄唇,眸光委屈地看向君慕嫣,坚决否认:“我没有偷任何东西,他们冤枉我!”
“冤枉你?为何我们丢失的灵石和法器都在你的衣囊和被褥下找到了?”
一个门生质问道。
薄心转过头反驳:“我怎么知道?说不定是你们偷偷塞到我的衣囊和被褥里!”
“狡辩!”
陶宴“叭”
地收起了折扇,用扇柄点着薄心,满脸的痛心:“撒谎成性,无可救药。”
君慕嫣想到刚才薄心撒谎张口就来,也不想再替他申辩什么了,只想火给此事做个了断。“丢的灵石和法器都找到了吧?我再给你们一些补偿,此事揭过去,谁也别再提。”
陶宴急了:“大小姐,你是要袒护薄心?”
“不然呢?”
君慕嫣不答反问:“祖父闭关前曾命我看在静玉小师姑的份上照拂薄心,我不能违抗祖父遗命。”
她知道自己年轻不压众,只能把祖父搬出来。
陶宴脸色变了,冷笑道:“老宗主闭关两年了,大小姐刚记起他的遗命吗?还是心怀叵测!”
君慕嫣不怒反笑:“不就是几块灵石,两件低价的法器吗?陶公子为何死咬着薄心不放,是否心怀叵测!”
眼看两人争执不下,一个名叫谷良的门生叫嚷道:“薄心偷了我一件三品储物银镯,至今未归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