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苏盘分开的姜山也趁着夜色的掩护往山寨的北侧快移动,因为邹月兰极有可能在前面的房子里,所以姜山一时心急就开始大意起来。
刚准备踏入北侧院,姜山就现一个黑衣人从院里提着灯走了出来,后面还跟着两个人,姜山赶紧收住自己急促的步伐,迅往旁边角落里一躲。
此时三个黑衣人似乎也现了什么情况一般,在原地左右观望了好一阵,躲在一旁的姜山一动不动,心里直为自己刚才的冒失感到一阵阵后悔,好在黑衣人警惕性不是很高,要不然,这一下非现不可。
姜山也是冒出了一身冷汗。黑衣人在四处观察一阵后,也没现什么情况,自己笑着摇摇头便再次踱步离开,后面另外两个黑衣人也紧跟其后,经过这一次姜山便收敛很多,在确定了黑衣人走后,还继续等了一会才慢慢弯着腰往刚才黑衣人出来的位置走去。
这便是山寨北侧了,姜山仔细观察了院门一会,现并无任何人守卫巡逻,此时姜山也感到了一丝奇怪,这怎么回事?如果这里关着人的话,怎么会没有守卫呢,难道是那红马的提示是假的?或者是自己找错位置。
不过,自己一路往北来,这里就是最北侧了,周围也没其他建筑物,那应该就是这里,可又没人巡逻,看来那匹马也并不是什么通人性的好马,看来是高看了那匹马了,姜山心中如此想着,顿时感到了一丝失望。
不过,来都来了,怎么的也都要进去看看,但是因为没有守卫原因,姜山警惕的心也放松不少,他踮起脚向院门靠近,在伸头探过院门的一瞬间,一片光亮传了过来。
有情况!一间房间内不仅有亮光,而且有说话声,不过说话声不大,姜山仔细听了一会也没听出什么来,姜山缓缓向亮着光的房间靠近,随着距离越来越近,声音也越来越清晰,而姜山也因此心花怒放,因为这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女声!
姜山轻轻靠在一个窗户的一侧,窗户上的窗纸到处都有破损,这也省的姜山还要去扣洞,当然姜山也在心中暗暗鄙视了苏盘一番,这小子只知道存银子,也不花点去修修这些破损不堪的房子。
姜山边鄙视着苏盘,便小心翼翼凑近了去,透过窗户纸的缝隙往屋内看去,此时屋内的情景着实让姜山大惊失色。
只见屋内有一张床,床上有一名女子,女子被粗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着,嘴上被塞着一坨布,身躯微微着抖,姜山仔细一看,这真的是邹月兰,虽然姜山和邹月兰只见了一面,但是那火红的外套,加上那凌厉的眼神,不是她还能是谁!
不过,此时的邹月兰早已没了往日盛气凌人的气势,除了眼神还有着一丝凌厉之外,其他有的只是无尽的委屈,只见她头蓬乱,眉紧蹙,鼻头通红,脸上也没了那精致的妆容,嘴巴被塞着布,也说不出话来,只能出不大的断断续续的鼻声,她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并且微微颤抖着。看着都好可怜啊,姜山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怜悯。
而床前,此刻就有一个白衣服的人站在那里,由于是背对着窗户,姜山一时看不到白衣人的面容,但是从背影来看,姜山都能感觉出此人的猥琐,此时一阵猥琐的男声也传进了姜山的耳朵。
“怎么样,邹美人,我的大美女,想好了没有,你是想要来硬的还是软的?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你今晚可是我的人了,嘿嘿,不要再犟了,我是你命中注定的,你要是能这样想想,难道你不觉得还很浪漫么?哈哈,”
白衣男笑嘻嘻地说着,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用手去抓邹月兰的脚踝。
“嗯嗯……嗯嗯嗯……嗯嗯!”
邹月兰的嘴巴被捂住了,所以只能出嗯嗯声,同时双脚不停地挣扎着,可全身被绑在了床上,纵然再使劲也无法挣脱。
“嚯,你看看,你看看,看到你这么漂亮,我都忘记了,忘记了我的大美人不能说话,得得得,别急,我来帮你解开,不过可说好,你可一定要骂人哦,因为你骂的越起劲,我就越兴奋!嘿嘿,”
白衣男子说完便伸手去拔出了邹月兰口中的湿布。
丫的,猥琐佬,还骂的越起劲你还越兴奋,真他丫的贱,此时的姜山听着白衣男的话语,身上不自觉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。
“你混蛋!你狗东西!你杀千刀的!你无赖!你流氓!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邹月兰口中的布一被拔去,就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,而听着这些的姜山也是一阵汗颜,这女子骂人也真是厉害,什么难听什么来。
可白衣男子却不管那么多,虽然邹月兰骂个不停,可他脸上却丝毫没有生气之色,他站着嘿嘿笑了声,随后便开口说了起来:
“大美人,我刚才不是说了么,你越骂的起劲,我就越兴奋,你看看,我们也说了这么久的话,也差不多了,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的好日子,可不要浪费了。”
说完,白衣男便探身前去。
还在不停骂着的邹月兰看着白衣男子缓缓过来,顿时吓得身体绷紧,嘴上骂人的话语也停了,随之而来的便是祈求:“求求你,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,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,我爹是大通镖局总镖头,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,好不好,求求你放过我……”
“嘿嘿,我说了,什么我都不要,今晚我只要你,其他的都免谈,哦,当然了,还有一个可以谈,就是刚才我说的,你要来硬的还是软的?对了,这也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哦,”
白衣男说着,便一屁股坐在了床边,床上的邹月兰因为被固定在床上,全身动弹不得。
看着眼前白衣男子的靠近,邹月兰也渐渐感受到了绝望,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,嘴上还在不停地祈求着,身体也从微微颤抖变成剧烈的抖动。“求求你了,我爹是总镖头,他一定会杀了你的!求求你放过我……”
“你看你,这么激动干什么,我都还没开始呢,来来来,放松一下,别怕,我很温柔的。再说了,哪有这样求人的,嘴里说着求我,可又说要杀我,嘿嘿,美人求人的方式都这么特别么,我喜欢,”
说着,白衣男子便伸手从邹月兰的头上开始慢慢往下抚摸。
当他的手划过邹月兰的脸庞,手指上沾了一滴邹月兰的眼泪,白衣男便抬起手,手指上还有一颗珍珠似的泪滴缓缓抖动,只见白衣男缓缓收回手放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一下,“嗯,果然,美人的眼泪都是香的,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