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好奇:“你为什么要死?”
沈南意翻了个白眼:“气死、冤死的呗。”
“为啥啊?”
孩子就是孩子,满肚子的十万个为什么。
沈南意双手重新扎好马尾,拍了拍手,一屁股坐在地上:
“为啥。别人冤枉我推她下楼,我又找不出证据。我只能趁着夜里偷偷去市政府门口吊死,写好血书,控诉她的罪行,明天一早,惊艳全南城。”
说完,她还特解气,问温泽:
“姐姐这招怎样,气吞山河不?”
温泽笑岔气:“气吞山河?我看你是傻狗放屁。”
沈南意噌地站起来,挥气拳头:
“找削是吧?!刚给你点颜色,你就想开染坊。”
温泽嘿嘿一笑:“以前我妈总说我傻人有傻福,我看,你也差不多。”
沈南意:“放屁!我和你能比吗?我聪明伶俐。”
温泽指了指自己:“快,喊我一声恩公听听。”
沈南意:“啥意思?”
温泽笑得贼贼的,一点憨劲都没有了:
“咱俩做个交易呗。”
“耍花样?”
沈南意摸出胸口的天罡印,啧啧两声:
“弟弟,不是姐姐不心疼你。实在是你太调皮了。我只能送你个魂飞魄散了。”
温泽吓得立刻求饶:“大侠!饶命!”
“有屁快放!”
温泽老老实实向地上一指,不敢再造次:
“我有视频,能救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