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意暗笑,压低了声音:“绮姐,我这个年猪,杀得可还行?”
罗绮大笑: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的金主爸爸!”
她转而汇报了所里的动向:“你知道吗,马铭洋听到消息,嘴都笑歪了。”
“那个温博,嘴也歪了,不过,是气歪了。哈哈哈哈!”
“哎呀,沈南意啊!你终于不用喝西北风了!”
罗绮的感慨,是一浪接一浪,让沈南意听着既开心又暖心。
沈南意抬手看了看表,有点晚了:
“好了,绮姐,还有一点文件没处理完,我先挂了,拜。”
“好好好,等明天回所里再说。”
沈南意刚放下电话,身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:“谁是年猪?”
慕栖洲!
沈南意跟见了鬼似的,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向墙后一缩:
“你你你,你怎么偷听人打电话?”
慕绮洲步步靠前,唇角一提:“这是慕氏大厦,我需要‘偷’听?”
沈南意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。
“我……我干完活,马上走。”
慕栖洲把手一撑,将她牢牢地堵在墙上。
沈南意心一颤,向后用力一靠,却无意碰到了墙上的开关。
灯灭了。
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漆黑。
偌大的空间,只有两个人砰砰砰的心跳声。
慕栖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有些低沉:“你在怕我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是躲我?”
“我,没有。”
沈南意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。
慕栖洲的下颌触碰到了沈南意的额头,有点扎人。
那是他的胡茬。
他低哑的嗓音里还夹杂着一丝怨气:“沈南意,你不要我,这个朋友了吗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沈南意有些心虚。
“那为什么不理我?”
沈南意一急,脱口而出:“你也没找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