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瑾便说,“确实如此,段成誉娶雅小姐。本该新婚燕尔,结果被爆出他在丧期离家进冀都科考,未尽孝道,只图功名,德行有亏,因而入狱。”
“那崔大人为何同本王说?”
翎羽问。
“臣想请殿下救一救他!”
崔瑾说。
“既然如此本王随大人去刑部看一看。”
翎羽看着他。
翎羽跟着崔瑾到了牢里。段成誉蹲在角落里一言不,两眼盯她。
“德行有亏也不该直接关牢里吧?”
翎羽问。
崔瑾说,“确实如此,可是相说,此事得从重处罚。”
“因为欺骗?”
翎羽猜。
崔瑾不言。
“段大人,你如何解释?”
段成誉说,“臣科考结束,才知家父亡故。”
“可有其他罪名?”
翎羽问。
“不孝本就是罪,父亲亡故,而他却高升办喜事,罔顾礼法。”
崔瑾说。
“要论罪名,殿下该是最清楚不过!不然臣又怎敢劳烦殿下帮忙!”
段成誉说。
“既然如此,本王可以帮你!”
翎羽说。
崔瑾送翎羽离开大牢,“殿下,段成誉的事就拜托您了!”
翎羽并未再与他说话。等回了府里便让喜顺去宫里传话。
翎羽还是第一朝与冀国朝臣一同上朝。朝臣虽同她相识,却不敢贸然同她说话,翎羽也乐得清闲,等皇帝到了,她便说起段成誉,“父皇,段成誉因不孝之罪名入狱,女儿觉得这事荒唐了,还请父皇重新裁定,还他清白。”
皇帝问,“你怎么说荒唐?”
“女儿问了段成誉,他是在高中之后才知晓父亲亡故的消息,不是不孝。相反,段家供养他考取功名,本就是一家人的期盼,他高中,不仅不是不孝,而是至孝。”
“裘爱卿?”
皇帝说。
裘知轻说,“殿下,段父死于二月二,段成誉二月三启程,四月十五才考取功名。知父死而不戴孝,为功名而罔顾教养,此为不孝。”
“如此说段成誉是知道他父亲死了的,可本王听说段成誉家在隰县,从隰县到冀都段成誉走了六个月!他又如何赶上四月十五的科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