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殿下履历精彩。过往是行走过的泥泞,沾染尘土也在所难免,君子当仰望,身上的尘土未尝不是华丽的修饰!”
萧浅云说。
翎羽细细品味她的话,缓缓抬手与她碰杯,她不知道从前的恶行和怯懦是否会是修饰,但如此开解的话也让她宽慰不少。
“星泉虽然长在青楼,但星泉的母亲却是个大家小姐,只因为祖父遭了难,使全家落魄,母亲流落青楼,生下星泉,死后又托老妈子照看,娇养其中,不敢自比大家闺秀,也是衣食无忧,琴棋书画样样俱全。才有花魁之名,从此不受污秽。是楼中姐妹,青楼掌柜,拳拳爱意。”
星泉说。
“原来是罪臣之后!”
萧浅云说。
星泉沉默不语。
华时雨说,“既然琴棋书画都会,可会跳舞。”
星泉点头。
华时雨说,“时雨蒙殿下和浅云厚爱,也为两位弹奏一曲,今天游玩,应当欢喜而来,欢喜而归!”
“好!”
“好。”
于是华时雨抚琴,星泉伴随琴音起舞。
曲罢,舞毕。
再将两人拉来,四人举杯,萧浅云说“今日真是愉悦。”
“今日得逢三位贵客,实为幸事。是星泉一生铭记之宴遇。”
星泉说。
“难得如此放松。”
翎羽说。
“不知这世间有如此美好之人,今日不仅一饱眼福,也是激动欢喜!”
华时雨说。
萧浅云眼珠子一转,说,“方才老鸨说这儿也有小倌,殿下,萧某想看看是什么姿色?”
“……”
萧浅云说,“主要是让时雨瞧瞧,我是不好奇的!”
华时雨害羞,也好奇。翎羽也没有反对。
星泉说,“我叫人来!”
不一会儿一个低垂着头的秀气男孩被星泉带了进来。
“这是惜沐,叫惜儿也行!”
惜沐小心上前。也不说话。
翎羽问,“时雨快看,这就是小倌!”
华时雨仔细看,站起来转着圈看,最后得出结论,“还以为有什么不同的,原来也是寻常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