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顾她满脸通红,身形摇晃。
众人都夸她好酒力,好肚量!
翎羽有些找不着北,听到有人夸,也不管塞她手里的是什么,那席间的热闹好似为她庆祝。
原来大口喝酒是这么爽的事!
直到她一头栽倒,一动不动。
可吓坏了这群灌酒的。相互推卸。还是祖母镇定,叫人灌了醒酒汤。
等她醒来已经是挂了灯,那群灌酒的全围着,她们七嘴八舌的说着,她才慢慢回想起来,自己是在酒桌上醉了。
越听她便越觉得丢脸,什么直挺挺的倒下。什么软趴趴的。
一部分人见她醒了便各自回去了。
士忌芳说,“亲王今天给足我等面子,得空可要到中军帐坐坐!”
翎羽笑着应了。
看向左薏,左薏捂着脸,“本将军的老脸被你丢光了。”
翎羽尴尬笑。
“亲王虽然酒量不行,但是我所见中最豁达之人。不愧是我弟妹。”
左淖说。
“姐姐见笑了。”
左淖高兴得拉着她,对左薏说,“母亲,我带亲王散会步,透透气。”
左淖揽住她,问“你可要到军中锻炼。”
翎羽疑惑。但随即明白,左淖虽与她年岁相仿,却比她高出一个头,又壮实许多。
见她犹豫,“亲王考虑一下,也不是非要来的。你忙与政务,未必有空。”
“好,既然是姐姐相邀,翎羽一定来。”
左淖皱眉,心里别扭。
“亲王,这里不是冀国。您是亲王!”
翎羽想了想,仍不明白。
“亲王,在这里除了女皇,您最大。”
左淖说。
“…”
“不过您始终是我妹妹。”
翎羽笑笑,她明白了。
左淖也高兴,又同她说了许多中军里的事,从她自己刚进入军营,一点点如何做到如今的教司。翎羽认真听着,也感慨其中不易。
见她如此尊敬自己,便对这亲王越的满意。
便又说了今日饮酒的事,“亲王酒量不行,就没必要喝那么多酒。不过看得出来您好面子。我有几个逃酒的小伎俩。只在推脱不过的时候用,那些个老娘们喝起酒来不要命一样,我堂堂少将可喝不过,便偶尔用一用。”
翎羽感觉自己应该没有必要知道。
但左淖揽住她,细细与她说。
“这其中之一便是倒。倒在袖中,不过这只能天寒衣服穿得多才行,倒身后,倒脚下。总之就是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倒了,然后假装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