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伯月这回带着儿子去美国,是打算重回那边展吗?”
临睡前方文轩问丈夫侯攀。
“他们是去度假,你不知道吗?伯月说要看看那边的同学朋友和昔日的同事,再带儿子见识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就回来了。”
“哦!他和美国的同学朋友都密切联系着呢!其中应该也有他钟情的人吧!听说他在美国读书时风头很盛,是很多女同学的崇拜对象,不少人对他投怀送抱呢!如今他恢复单身,难道就变得门庭冷落无人问津了吗?”
“谁知道呢?反正之前的那个前女友艾珂是没戏了,人家早嫁人了,听说是受了刺激闪婚。”
“呵呵!离婚这种事,男女的境遇可谓天壤之别。女人离婚就迅贬值,再难找到与前夫实力相当的夫婿;男人却能身价暴增,娶到比前妻更年轻漂亮的女人!——你说这现实气人不?我们每天都在听人呼吁倡导男女平等,事实上男女什么平等过?”
“你既这么关心程伯月,何不亲自打电话问问他呢?”
侯攀在床上翻了个身道,他的视线始终没离开手里厚厚的书籍。
“没事我关心他做什么?我是关心我弟弟的家庭幸福。”
文轩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卸妆。
“我觉得你弟弟的幸福和他关系不大。“侯攀给妻子吃定心丸道,”
都是各人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,况且程伯月吃过亏的人,看得出来现在安分守己的多了,哪里还敢染指别人的家庭呢?”
她若有所思的微笑不语。
“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,你弟弟他们两口子闹离婚,不就是他自己作的吗?”
“文山确是活该!要是没人趁虚而入,我也能放心释虑。”
她笑了笑嘀咕道:“话说回来,即便程伯月和哪个女人谈情说爱,大概他也不会对你和盘托出,你们男人之间的那点鬼心眼我还不清楚?”
“未必。虽然我们一起谈论的大多是工作事业,但涉及个人生活他也从不回避。”
“是吗?”
方文轩将信将疑。
“你要是实在关心程伯月的私生活,不如联系一下你们那个小叫秀娟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她在英国留学时有个女同学回国了,听说程伯月对她一见钟情,曾经约会过几次,不知道现在怎样了。”
“当真?”
文轩不禁又惊又喜,“你倒早说啊!害我浪费半天的口舌。”
“不过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,文山也知道。”
侯攀说着放下书籍预备就寝,将床头那盏朦胧的壁灯轻轻打开。
“男女感情这种事,只要开头良好就容易有下文。”
她意味深远的说笑着向门外的卫生间走去,打算去那里洗脸。“我也好久没见秀娟那丫头了,真有点想她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