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让璐璐见你们家方胜寒吗?”
“哪有这回事?”
文山矢口否认,“母子连心,他们爱见就见呗!”
“可是你们家保姆说,除非得到你的许可,否则她不能带孩子见他妈妈。我怀疑是不是你主观授意的,或者你无意间说了什么过激的话,让她有所误会。”
方文山啼笑皆非的笑了笑道:“我在保姆的面前一向谨言慎行,从不说什么过头的话,你放心!这点璐璐最清楚不过。”
“但是她怎么敢那样和璐璐说话?”
程伯月紧紧的蹙起眉头说,“连我听着都生气,更别提她了,她一连好几天都没睡好觉!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文山轻声叹息道,“大约是保姆肆意擅专吧!回家我会教训她的。你教璐璐放宽心,想见孩子就尽管见吧!和从前一样。”
“谢谢你!”
程伯月不禁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,“你们家保姆是该好好教训一下,简直无礼、放肆!”
“呵呵,可能她自恃跟我们生活久了,都快变成一家人了吧!”
“你家老爷子治家严谨,你却不像他,连个保姆都管不了,实在不像话啊!”
程伯月戏谑调侃着情敌,忽然怜悯的柔声说:
“我看你好像瘦了很多,精神也不大好,去医院检查过身体吗?”
“我没事,就是太忙了。”
方文山目光躲闪的敷衍着他说,自沙发里站起身来补充一句:“你们好好过日子吧!别为我费心。”
“为你费心的人并不是我们,而是你们家保姆。”
程伯月意味深长的说着起身离开。
方文山望着他挺拔俊秀的背影说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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